105  目标是一样的

        别墅客厅的水晶灯折she1出冷光，落在孟霜递来的骨瓷咖啡杯上。

        楼yin指尖碰着杯bi，凉意顺着pi肤爬上来，像有细小的虫子在血guan里钻。

        “尝尝？”孟霜的声音裹着笑意，尾音微微上翘，“哥lun比亚的豆子，磨的时候特意留了点cu颗粒，你应该会喜欢。”

        楼yin把杯子往旁边推了推，杯底和大理石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响。

        她能闻到咖啡里混着的陌生香气，有点像檀香，又比檀香更甜，甜得发腻，像腐叶堆里藏着的蜜。

        孟霜收回手，自己抿了一口，she2尖在杯沿tian了tian。

        “不喝吗？”她抬眼时，睫mao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也是，换了谁刚见过那种场面，都咽不下东西。”

        楼yin攥紧了裙摆，布料被nie出褶皱。

        她想起刚才在地下室瞥见的那抹红，像被水泡胀的猪肉，feng痕歪歪扭扭爬在上面，线tou像生锈的铁丝。

        “你知dao她们为什么会那样吗？”孟霜放下杯子，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着。

        她笑的时候眼角会起细纹，纹路里像藏着细碎的冰碴，“那些被feng起来的，都是罪有应得。”

        楼yin抬眼，hou咙发紧。

        孟霜的瞳孔很深，看久了会让人觉得自己在往下掉，掉进一口积着黑水的井里。

        她想说什么，she2尖却像被胶水粘住了，只能看见孟霜的嘴chun在动。

        “十年前的海城，雨下得比今年还大。”孟霜的声音忽然轻了，像怕惊扰了什么，“许家那对姐妹，长得是真漂亮，尤其是笑的时候，眼睛弯得像月牙。可惜啊，心是黑的。”

        她起shen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的天色暗下来，乌云压得很低，树影在玻璃上晃，像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扒拉。

        “她们要和子书家联姻，同时喜欢上了子书修，非要嫁给他。可子书修不愿意，说要退婚。你猜怎么着？”

        楼yin的呼xi顿了顿。

        “那姐妹俩，在他的水杯里下了药。”孟霜转过shen，脸上的笑淡了，“不是什么痛快的药，是能让人醒着，却动不了的那种。然后呢……”

        她伸出两gen手指，轻轻往中间一掰，“咔嚓，从腰那里，锯成了两截。”

        楼yin猛地攥住沙发扶手，木tou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

        她听见自己的心tiao声，像敲鼓，一下下撞着耳mo。

        “一截埋在姐姐的玫瑰园里，一截埋在妹妹的玉兰树下。”孟霜走到她面前，弯腰时，发梢扫过楼yin的手背，凉丝丝的，“她们还烧了符，念了咒，说要让子书修生生世世都被喜欢他的女人分尸。你说，是不是狠得有点可爱？”

        楼yin别过脸，看见茶几上的咖啡已经凉透了，表面结了层薄薄的mo，像凝固的血。

        “更可爱的是，仪式居然成了。”孟霜直起shen，走到酒柜前倒了杯红酒，猩红的yeti在杯bi上挂着，“那年夏天的雷雨天，两个花园的泥地里，都冒出来个东西。浑shen是泥，睁着眼睛，直tingting地站着。”

        她喝了口酒，hou结动了动。

        “姐妹俩看见的时候，先是笑，笑着笑着就疯了。嘴里喊着‘活了活了’，却抱着tou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