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lle?　Still　just　that?”（那现在呢？还仅此而已么？）他凑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得危险。

        女孩儿仍咬着牙不肯答话，男人就直起，掐摁着纤腰狠狠撞起来，力越来越大。肉撞击声与渍渍水声回在书房里。巨物长驱直入，报复般的破开血肉黏连的甬，带出缕缕淫水和血丝。饱经蹂躏的小很快被成个红淋淋的小肉，每次抽出都翻带艳红的肉，每次插入都狠狠撞在烂如泥的颈口上。

        柰疼得额沁出了冷汗，死死扣着窗棂，咬牙忍受内钝刀子磨肉般的痛楚和酸胀，小脸淋惨白，重地息。一连百下后，Sterling缓下动作，温柔地哄诱，“Let　go，　baby.　Give　in.　It’s　easier　that　way…you　know　this.”（放手吧，宝贝儿。顺从我。这样会轻松些……你是知的。）

        柰冷哼一声，没哭。

        “Didn’t　your　dad　teach　you，　sir，”（先生，您父亲没教过您吗？）语气冷淡，“—to　do　the　right　thing，　not　the　easy　thing?”（要正确的事，而不是轻松的事。）

        她的声音低而平静，像将炭火覆上一层冰。Sterling挑眉嗤笑一声，指腹缓缓拂过她的腰侧。

        “Oh，　Nelle，”　俯在她耳边，落嗓低柔，漫不经心，“Men　like　me　don’t　waste　time　on　pointless　distinctions.”（像我这样的男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区别上。）

        话音落，他顺势扣住她的腰，轻轻将她往前一推，下面则深深狠狠往里一送。

        她猝不及防发出闷呼，额轻轻撞上冰冷的玻璃，口也被迫贴了上去。透骨的冰凉沿肤渗入骨髓，困她在无形的屏障中。

        后的抽插不知疲倦、游刃有余，慢条斯理，却记记直达她的心。屏障外，纽约的天际线豁然展开：夜幕沉沉，灯火璀璨，一座金属森林，辉煌、冷漠、庞然、无机。

        As　he　said…dangerous　place　to　be　lost　in.（就像他所说……在这儿迷路很危险。）

        她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在他的前后撞击下左右摇摆，如狂风巨浪中颠簸的小舟，被夜色与霓虹吞噬得支离破碎，模糊不清。纤瘦的轮廓孤立无援，抵临下的万仞深渊，依附在他带给她的这透明枷锁上。

        手掌和脯死死贴着玻璃，掌与心一片冰凉。就在这时，她察觉到视野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动。

        不是错觉。

        柰的脊背骤然一僵，指尖猛然收紧。她屏住呼，余光往下扫去——49层的维修工楼梯平台上，竟然站了一个女人。

        五十中旬，白人女，灰褐短发，穿着一件浅褐色风衣，下半张脸隐在半明半暗的灯影里，眉紧蹙，表情很担忧，正努力仰看向这里。

        不是随意一瞥，也不是漫无目的地张望。

        她确实是盯着她所在的这扇窗，只是目光迷茫，似在大海捞针地搜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