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重了手上力气，的芽儿挑出薄，拇指往上涂满腻的水儿，两指夹住，轻轻捻搓。女孩儿呼一瞬重，大颤栗，小嗓子里溢出一声呻。

        他低，鼻尖贴近她微颤的角，温柔低喃：“But　if　it’s　only　what　it　is—”（但如果真的仅此而已——）他顿了顿，薄爱抚地过她颊侧，缓缓温热吐息，指腹加速在她感点上搅弄，“—then　why　are　you　contracting　so?”（——你怎

        宽厚的拇指轻轻捻摁可怜的小肉芽。一热从下涌出，双一阵酥麻绵——她从未感受过的感官刺激——柰微微蹙眉，抬眼望向男人。Fairchild温和地俯视她，细细观察她的神色，中指又往艳柔缓缓插入几分，带出更多的，富有经验地轻拢慢捻，似乎在最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

        “Very　impressive　for　a　first－timer，　Nelle.”（对于一次的初学者【非常】不错，柰儿。）修长的中指探入更深，小心地刮蹭那片的，“So　rational.　So…detached.”（如此理。如此……超然。）

        这句命令如混沌绵中刺入的一钢针。柰紧紧攥着羊毯，自己直视那张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庞，忽略下濒临界点的快感，用尽全力组织出一句回答。

        “It’s　just　neurological　sensations，　sir.　Na＋　in，　K＋　out.”（只是神经在传递信号而已，先生。钠离子先入，钾离子再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它没有意志，也不懂仁爱，它没有善，也没有恶，它只是物理的、自然的存在——是无机——不备有机的感情。

        白的小脸儿渐渐染上了情动的艳色，秀眉微攒。Sterling瞧在眼里，落嗓更加温柔哑涩，“Let　go，　baby.　Give　in.　Give　in　to　me.”（放手吧，宝贝儿。顺从它。服从我。）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法自然：无情的是天地万物演化运行的机制——弱肉强食，自生自灭，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N－Neither…pleasure　nor　pain.　Neither　right　nor…wrong.　External　events　and　s－sensations　are…inherently　neutral.　As　the　s－stoics　say…it’s　only　what　it　is…until　one　d－decides　how　to…feel　about　it.”（既非愉、愉悦……亦非痛苦……既非对，亦非错……外世界的事物和感、感受本是……中立的。就像斯、斯多葛学派说的……某事物只是它本……直到人赋、赋予它评价和……意义。）

        凉薄的灰眸中笑意略深，“Your　manners，　Nelle.　I　asked　you　a　question.”（柰儿，要礼貌。我在问你话。）

        她声音低而虚浮，像是从腔深缓缓溢出。指尖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眼底倒映出他浅灰色的眸光。

        她们或许曾经呼救，但天地从未回应。

        男人一挑眉，低低地笑，是真的被逗乐了。他指腹缓缓过她的颊侧，怜爱，玩味，欣赏。

        浅灰的眸中噙着似有若无的笑，“How　does　it　feel，　dear?”（亲爱的，感觉如何？）

        她扭开脸，没有答话。

        俯近几分，着下巴颏扳过小脸，迫使她与他对视。钢与玻璃交错出的清冷瞳光，逐渐晕开幽暗墨酽的情。她下的快感水般一波波涌来，酥的从下直升小腹，渐渐转为某种温热而渐渐膨胀的空虚感，柔缓但不懈地侵入五脏六腑、蔓延四肢百骸。

        未屠龙者，将被龙所屠。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如此温柔缱绻的同时，又如此冷漠无情？

界绑定的契约，她惊恐地呼唤母亲，却无人应答，冥界大门在她后沉沉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