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后对了一遍程。白煜特意交代：“互动可以大胆，但记住底线。阿Ken，你主要负责‘守护者’形象，可以有关心，可以有肢接，但不能有明确的暧昧台词。林芷楠和苏媚，你们可以撩拨他，但要把握好度――是‘二乔对吕布的依赖与挑逗’，不是‘女粉丝追星’。”

        他顿了顿，看向苏媚：“尤其是你，苏媚。网上那些负面言论还在发酵，今晚的表现很重要――要让他们看到，你的‘清纯’不是装的，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即使穿着感，着挑逗动作，眼神里也要有少女的羞涩和天真。明白吗？”

        苏媚用力点：“明白。”

        “好。”白煜拍拍手，“八点准时开播。祝你们成功。”

        ---

        晚上八点，直播间准时开启。

        背景被布置成了古风与现代混搭的风格：竹帘、屏风，但搭了霓虹灯和打碟机。我们三人站在中央，音乐前奏响起。

        【来了来了！吕布和二乔！】

        【Ken哥这太帅了吧！】

        【楠姐米白色好御！媚媚粉色好甜！】

        【这组合我磕爆！】

        开场是阿Ken的独舞段落。他随着鼓点了几个简单的格斗动作，出拳，侧踢，转，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肌肉在动作中绷紧又舒展，充满力量感。弹幕瞬间被【啊啊啊】刷屏。

        接着是我和苏媚的入场。我们一左一右从屏风后走出，随着古筝旋律款款起舞。裙摆飞扬，线条在动作中时隐时现，弹幕又开始沸腾。

        高分是“掌中舞”。当阿Ken张开双臂，我们依附而上时，直播间的礼物特效彻底淹没了屏幕。

        【我靠这个型差！】

        【Ken哥一手一个！臂力惊人了！】

        【媚媚看Ken哥那个眼神！拉丝了！】

        【楠姐也好会！手在摸肌肉！】

        音乐进入最激烈的段落。阿Ken将我们微微托起，我和苏媚向后下腰，手在他上游走。我的指尖划过他坚的手臂肌肉，能感觉到肤下血的动；苏媚的手停在他口，指尖陷进汗的布料。

        镜推近特写。阿Ken仰看着苏媚，汗水从下颌滴落，结动；苏媚低与他对视，眼神里有羞涩，有依赖，还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亲上去！快亲上去！】

        【这不结婚很难收场！】

        【百合党哭了，但这对也好香……】

        就在这时，音乐突变。古筝声中混入电子音效，节奏加快。我们需要在托举状态下扭动腰肢，动作变得更加大胆骨。

        苏媚随着节奏摆动，裙摆飞扬得更高，整条大都暴在镜前。她的手从阿Ken口到腰间，指尖勾住他的腰带。

        阿Ken的呼明显乱了。托举我们的手臂肌肉绷到极致，汗水浸透背心，肌的轮廓清晰可见。

        我合着节奏，向后仰到极限，手扶住阿Ken的肩膀保持平衡。这个角度，我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侧脸――紧抿的，动的结，还有看向苏媚时眼中那抹复杂的暗色。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