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我喝了口水，咙有点干，“你呢？手腕被他抓的时候，什么感觉？”

        她噗嗤笑出来，握拳轻轻捶我：“姐姐你真坏！”

        音乐再次响起。这一次，我们刻意放大了那些“意外”。我向后仰时，手指故意从阿Ken掌心脱，在他急忙抓住我手腕时，顺势倒进他臂弯；苏媚弹回时，腰肢扭动幅度加大，裙摆扫过阿Ken的，手“不经意”按在他腹肌上。

        我们面面相觑。

        第一次，我和苏媚都掌握不好力。我向后仰得太猛，差点真的摔下去，阿Ken的手瞬间收紧，一把将我拽回。我撞进他怀里，额碰到他坚的肌。

        苏媚的脸红透了：“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我只是……”

        她说着，眼睛又瞟向正在和编舞老师说话的阿Ken。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背心，汗水浸布料，贴在上，勾勒出饱满的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说话时手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脖颈上的血微微凸起。

        苏媚瞪大眼睛：“什么更进一步？”

        “才没有！”她立刻否认，但脸红了，“就是……觉得很有安全感。而且姐姐你看，他其实很细心――刚才你差点摔的时候，他另一只手还护了一下你的腰。”

        “继续！”老师不给我们犹豫的时间。

        苏媚看得眼睛都直了。

        每一次碰，阿Ken的都会微微绷紧，但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控制得很好――是吕布该有的沉稳，只是眼神深偶尔闪过一丝波动。

        “好，现在音乐进鼓点――”老师按下播放键。

        我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哑口无言，只能瞪着我，眼睛里水光潋滟，一半是羞恼，一半是被说中心事的慌乱。

        我和苏媚照。阿Ken的手很大，掌心温热糙，稳稳托着我们的手。这个姿势让我们几乎贴在他侧，能闻到他上淡淡的皂角味和汗水的咸涩。

        “拿下他啊。”我说得自然无比，“你不是好奇男人吗？阿Ken这样的，有颜值有材，人品也不错，还是个男――多好的实践对象。”

        玩笑归玩笑，但我的话似乎给了她勇气

        苏媚那边更糟。她弹回时用力过猛，整个人扑到阿Ken上，脸埋在他肩窝。阿Ken下意识搂住她的腰稳住她，这个动作让两人的下半几乎贴在一起。

        “啊！对不起！”苏媚像电一样弹开，脸颊通红。

        “心动啦？”我用肩膀撞她。

        我回想起来，确实。阿Ken在拽我回拉时，左手确实虚扶了一下我的后腰，虽然只是瞬间。

        “只是什么？”我挑眉，“你敢说你这几天没偷看他？没想象过被他那样一双大手抱起来是什么感觉？没好奇过他接吻时会不会像训练时那样强势？”

        “没、没事。”我赶紧站直，脸有点热。

他左手掌心，向后仰，左抬起――对，就像依靠着他，但又随时会坠落。”编舞老师调整我的姿势，“苏媚，你站右侧，动作镜像。你们俩的眼神要看向阿Ken，但不是崇拜，是那种……带着挑逗的依赖。”

        苏媚愣愣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小声问：“姐姐……你真的不介意？”

        休息时，苏媚凑到我耳边，声音兴奋又紧张：“姐姐，你摸到他腹肌了吗？好！”

        “没事吧？”他低问，声音在腔里共振。

        “所以，”我压低声音，“想不想……更进一步？”

        编舞老师却鼓掌：“很好！就是要这种意外感！但你们要把它变成表演的一分――林芷楠，你撞进他怀里时，可以加一个抬眼看他的动作，眼神要带着惊讶和一丝慌乱。苏媚，你扑过去后，别急着躲，可以停顿半秒，手假装无意地搭在他口，再害羞地退开。”

        “行了，不逗你。”我搂住她的肩膀，“不过说真的，媚媚，如果你真对他有好感，姐姐支持你。人生就这么一次，喜欢就去追，去验。只要你知――”我看着她眼睛，“不结果如何，姐姐永远在这儿。”

        “介意什么？”我笑了，“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你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我眨眨眼，“你要是真把他拿下了，以后训练说不定还能给我走走后门呢。”

        节奏响起。我们需要随着鼓点，向后仰到极限，再借阿Ken手掌的支撑力猛地弹回，贴向他。一推一拉之间，裙摆飞扬，线条在动作中若隐若现。

        “他的手好大……完全包住我的手腕。”苏媚着自己的手腕，那里还留着浅浅的红痕，“而且他力气好大，我稍微一歪，他就把我拽回来了……像拎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