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没有回答，但已经出卖了她，正不自觉地就用余光去瞥。

        闻言，望舒听话地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扣子被悉数撤下，但汗和雨水还是让罩黏在上。她本想去拿下，手还是顿住了。

        望舒动了。

        下一秒，白花花、的肌肤便彻底在望舒的眼前，特是那对似乎发育未完的小巧的房，有点内陷，一副亟待着有人来怜爱的模样。

        她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上那陌生而真实的感，冰凉中带了引燃一切的热气。

        都煦的脸颊被气和紧张蒸得绯红，黑框眼镜后的眼睛睁得很大，像受惊的小鹿，却又固执地、带着微弱的希冀死死望着她。

        就在都煦要承受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想要垂下眼睑的瞬间――

        她的注意力无可抗拒地全集中在了都煦上。她抬手，把都煦的眼镜取下后，过长的刘海也掀起来，出一张清秀的小脸，比她预想中的更漂亮。

        都煦锐地觉到，心里的窃喜咕噜咕噜冒泡。于是等到脱内衣的那步时，她去拉望舒的手，“帮帮我吧…？纽扣在背后，我摸不到。”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话。望舒瞳孔微颤一阵，没有回答，而是静默地端详起她。

        鬼使神差地，都煦抬起，迎上望舒深不见底的目光，“那…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她的心就要从嗓子眼里飞出来。

        都煦被盯得浑的热感更上一层楼。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再回避对方的视线，而且用脸去蹭望舒的手，让她心里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想要…想要你看看。”说着，她开始解为数不多的几颗衬衫扣子。

        都煦的大脑“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思考、所有顾虑和所有现实，都在这一之下轰然瓦解。

        一吻毕，都煦松开了望舒，在原地大口地着气。望舒则意犹未尽地跪坐在她边，边是落下的MP3，彼时正播放着Blur的《To      The      End》。往日里最宝贵的东西，却在这时失去了所有引力。

就这样微弱地传递着，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加速的源。

        当她羞怯地想要撤离开，就被都煦强勾住脖子很汹涌地回吻住，在她的上逗留，最后游进齿间，让她整个不住地往对方的方向倒着。

        都煦几乎能闻到望舒发梢上雨水的气息，掺杂着她上的一种混着香甜水果和微微汗迹的淡香。

        这种近乎莽撞的坦诚，太少见了，尤其是在这座闭的小镇里。或许，不知者无畏罢。她忽然觉得对方很像自己。

        望舒被她的举动吓得怔住，呼不由一滞。她收回手，害羞地撇，“…再脱一些…你会更冷的。”

        尤其是那双硕大的桃花眼，在没有遮罩的情况下，显得更为清亮和迷人，此刻泛着浅绛，漉漉地，活像是一只乞怜的小动物。

        都煦的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箍向自己透的怀抱，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热和脊背绷紧的线条。

        都煦再度按住望舒的手，完成她半截的心愿。

        “你想看看吗…？”都煦忽然轻轻地开口，手落在前的位置，“虽然很小…”

        下一刻，一张微凉的、的、柔的便覆在了都煦翕动的上。

        她们生涩地、啃噬，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和温度彻底掠夺、合。牙齿偶尔磕碰到，带来的细微的痛楚，却更激起了心底深更狂野的求。

        就在这一刻，望舒清晰地感到，自己心底的某个昔日里未尝被谁动的角落，却于此被轻易地攻陷了。

        望舒的吻带着一种生涩的探索，像蜻蜓点水。这是她的初吻。

        她只是微微倾，彻底拉近了那本就微乎其微的距离，用一只手倏地扣住了都煦的手腕。力不重，带着不容置疑；另一只则抚上都煦的后颈，这样凉的指尖，颇有种熟稔的感觉，不由激起都煦一阵细微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