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饭？”

        “嗯，我简单点，你将就吃吧。”

        乐恩坐在沙发上，从这个角度，远远地能望见训练场的一角，那里还有几个小孩子在训练，看起来年纪很小，大概是因为白天训练不合格。

        她往后靠了靠，林端人影在厨房里晃动，偶尔闪过。

        他的型远比她大许多，刚才乐恩趴在他后背上，两侧还能再挂上几个人。

        黑乎乎的上衣，黑乎乎的子，林端永远满黑色，她看看自己的衣服，好歹在房间里也算一抹亮色了。

        油烟机反后的小小影，乐恩坐在沙发上晃着，在他转时，沙发上坐着的人又变成了一动不动的，乖巧的小孩子。

        林端走出来，去袋子里掏出她的一包衣服扔给她，又翻出来被涂得五颜六色的枪。

        “好好拿着，都是你的。”

        乐恩握紧了枪，上上下下的检查，林端提着袋子开了门，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她以为自己又要一个人待在一间空旷的房子里，站起朝他跑过去，“你去哪？”

        “收拾一下弹匣而已，很快回来，你先回去坐着吧。”

        门几乎是抵着她的鼻尖关上。

        好在房间里灯光明亮，她回到沙发上，几秒钟就要往后看一眼，总觉得后面站了什么东西。

        她不怕真人，怕半真半假的人——也就是鬼。

        厨房里油烟机发出提示音，乐恩一激灵跑向厨房，站在门口不知应该什么。

        油烟机上亮着几个灯，一个红色的灯正在闪，乐恩不敢乱动，站在机前盯着闪烁的光亮。

        她试着伸出一只手指，踮脚朝着某个正在发光的灯按下——

        没反应。

        乐恩不死心，手指摸到几个凸起的按钮，按一个没反应，她试着按下其他按钮。

        油烟机突然发出巨大的尖叫，乐恩吓得立退出厨房，关上门，可是刺耳的声音不断的穿透玻璃，直直扎进她的耳。

        她在厨房门口急得直跺脚，林端会不会以她弄坏机为由打她一顿？

        “怎么了？”

        她睁大眼睛，“那个，一直在叫。”

        乐恩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关门听不见声音。

        林端走进厨房，以他的高不需要踮脚，手臂甚至还在半空打弯。

        “只是时间提醒而已，下次别乱按，去坐着吧。”

        乐恩乖乖回了沙发上，林端端着两个白色的小碗走出来，放在桌子上，见桌旁没人，转，“饭桌在这，赶紧过来。”

        碗里是透明的蔬菜汤，还飘着点绿油油的菜叶。

        乐恩后悔，早知还不如去食堂啃包子，或者饿肚子。

        汤什么味也没有，面前若是周琅瑄或眭燃，她会大胆“嘲笑”，但是眼下可不行。

        林端的子她摸不透，看他杀人下手快狠，乐恩嘴边的话随着汤一起进肚子里。

        她喝得速度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