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冰凉的窗台,努力摇晃脑袋,想找到一个好点的角度穿透百叶帘的空隙看到里面。日落后他会锁上所有通向室外的门和窗。即使最近的邻居家要开车到我们都觉得发困才能到,再开车到我们都睡着才能走出林子。周围稍有人类的动静,两个犬兽人的叫声会先于他的猎枪发出警告,让闯入者再仔细考量一下值不值得靠近。
勉强能看到了。卧室内亮着台灯。
我的目光扫过床tou柜两只空碗和乱堆的枕tou被单,然后立刻汇聚于你。你仍平直地面朝下趴在他的床中间,脑袋下垫着他睡觉的枕tou。
他脱光了衣服,分开tui骑跨在你shen上,雄壮的人类阴jing2插进你两tui间。你的tui没有着落,乱摆着仓皇勾住他的膝盖。你往后摸到他的腰侧,cui促他,或是想要告诉他你还在抗拒。你的手指chu2碰到那里一块圆形的伤疤,周围肌肉震颤起来。他狠狠抓住你的手腕按到床tou,加入你已经被禁锢的另一只手。
我们的主人在用和你同族的雄xing的姿势干你。他,一个人类,而不是我,你的同族,压着你的屁gu奋力侵入,一次次占有你,用他的强烈气味和pen洒的jing1ye标记你。
你的叫声很乱。你发出柔ruan的乞求的叫声,在毫无保留地发情。你发出拼死一搏的cuchuan,在与宿命的天敌搏斗。你在爱一个幼崽,你在崇敬一个原始的没有名字的神。你分不清,因为他成为了所有。
“小麦……”他低声呼唤你的名字,呼xi也并不平稳,同时往前撞得你打嗝似的哽咽一声。
“乖孩子,”他cu大的阴jing2tou退出来。为了更好地发力,他弓起后背整个人趴到你shen上,双臂插入你腋下将你xiong口抱紧,脖子昂起,hou结gun动。
“小麦。”他又ding入,你被他猛然ding得tunbu悬空,阴chun亲吻上他鼓胀的nang袋,抽搐着抛洒下一gu不分彼此的淫靡tiye。
我看不见你,只能听见细而绵ruan的chuan息,比之前更加nong1烈柔媚的发情的甜味。
我想他每次撑开你shihua的xue口,填满你因为饥渴而抽动的内bi,ding入你柔ruan的肚子,都势必让你快乐得发狂。你大概以为这样黏糊的没有尽tou的生zhiqi摩ca不仅从感官上来说热烈而美妙,还能够产生你的后代――他的后代。你因为这种错觉,在床上更加疯狂地爱慕他,远超猎狗对于主人的尊敬。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和我一样的犬兽人。他用我们来狩猎,搬运,看守家宅,chu1理跟踪者的尸ti。他偏爱强壮者,所以才会带我这个血统更纯,祖辈更勇猛的雄xing回家。他对你的偏爱不会再持续太久了,因为我在成长。然后终有一天你就会怀上我们的幼崽,血统更纯的,更强壮的幼崽。
他将嘴chun贴在你的脊背上亲吻,在你被汗水浸run的pi肤上留下红痕。他咬你的脖子,好像真的想要撕裂你不属于人类的pi肤,让藏在底下的人类的你脱胎而出。
你转过tou,半闭着眼睛与他接吻。仰赖他的恩chong,你比先前还要肆无忌惮。
他在你的she2尖热切地叹息一声。你的爱意缠绕得他jing1密的大脑透不过气,高级理xing像起居室角落那只绘着我们永远无法参透的蓝色图案的瓷qi被推落地后爆裂成碎片。在那一个瞬间他紧紧抱着你,他的xiong口急剧起伏,tunbu紧缩,不自觉地往前,更往前,把原本在膝盖下的被单踢到在床脚积成一团,把他的阴jing2tou送得离你的子gong更近,把人类的nong1白的种子全灌注进你ti内,确保没有一滴能liu出来。
你抓在他厚实肩tou的指节发白,被他修剪得很干净的指甲尖仍戳破了pi肤。我算是知dao他shen上的血腥味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早说了,偏爱你就是在白费力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的主人当然可以对我们zuo一切他想zuo的事。他当然会有一天忍不住用你来xieyu,因为你是这座孤独的林中旧宅里长久以来唯一的雌xing。
每个晚上我们在起居室的炉火前的地毯和沙发上歇息,看无趣的电视节目,听他说话念书。我还是幼崽的时候他讲过,他从我出生的那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