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柳生的tunbu略为紧窄一些,因此不guan顾岑怎么扬鞭都可以让鞭痕覆盖她整个屁gu,他耐心地等待女儿站直,然后不带任何怜悯地高举ma鞭,重重抽在了顾柳生紧实的屁gu上。
“嗖―啪!”“啊――!一!谢谢父亲!”抽击带来的力度让顾柳生的shenti猛地一震,伴随着细碎的战栗,数dao横贯tunbu的鞭痕顷刻间浮起,变得guntang起来。她双手死死地握住锁链,几乎是嘶哑着dao谢,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踮脚或者抬tui,太过用力感觉小tui都有些痉挛了。
“嗖――啪――啪――啪――!”顾岑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地抽向顾柳生的屁gu,每一下都保证ma鞭将两边tunban都照顾到,并特意等tunbu凹陷又弹起之后再挥下,确保顾柳生消化掉每一记难捱的疼痛,每五下便在tun沟chu1来一下,不让屁gu留一点白色。
二十下重击之后,顾柳生的屁gu明显的zhong起了一圈,一大片平行鞭痕高高zhong起,绵延开来,鞭痕重合交错的地方正在发tang,有些地方已经泛起了青紫;tun沟也zhong得厉害,两ban屁gu已经快严丝合feng得贴在一起。
她早已没有昂着tou的力气,汗如雨下,连意志力都快被打散了,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双脚死死贴着冰冷的地面不敢挪动半分,尽guan拼命压制着本能的颤栗,膝盖却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感到顾岑停下了动作,顾柳生以为责罚结束了。刚想dao谢,却听到了鞭子在水里搅动的声音,当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时,蘸过nong1盐水的ma鞭就又一次吻上了她早已红zhong不堪的屁gu。
“求您了父亲我真的知dao错了!啊――!”ma鞭还没挨到屁gu时,顾柳生就已经因为恐惧痛呼起来,高zhong而充盈的pi肤又一次猛地凹陷下去,痛得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明知dao父亲最讨厌求饶,但痛楚已经占据了所有神经,无法思考更多。
顾岑不再慢条斯理,不等顾柳生报数就按组连续抽打下去,毫不留情地教训着她慢慢绛红的屁gu,即使tun峰已经zhong得看不见,也不忘在中间狠狠打上一记。似是不满意只有水平鞭痕,顾岑这次多是竖着和斜着交错地抽向已经没好肉的屁gu上。错杂如网格般的鞭痕彻彻底底将顾柳生的屁gu覆盖,连着还扫到了大tui外侧和腰际的nen肉,屁gu的颜色已经变为了骇人的绛紫色,多chu1地方都因为被鞭鞘斜着扫到而破pi,可是顾岑还在不断地往上加颜色。
顾柳生在这如疾风暴雨的抽打中仍然想要努力站直,可膝盖已经不听使唤;全shen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膝盖颤巍巍地打着弯;指甲早已陷入掌心,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抠出了血。
她已经没法冷静地报数,开始狼狈地胡乱喊着“谢谢父亲!”“啊啊啊啊父亲好痛”“求求父亲饶了我吧”“啊――打死我吧父亲!”,甚至上一秒在dao谢下一秒就开始求饶,屁gu仿佛被千百gen细针反复碾压。
没有人敢为她求饶。顾林生和顾风生紧紧攥住拳tou,低tou为自己的小妹祈祷;顾裴生在偷偷啜泣;顾年生虽然不喜欢二姐,但此刻也大气不敢chuan。而顾晚生跪得最近,吓得冷汗出了一大片,眼神惊恐而迷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