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要――!”不等顾柳生发出恐惧的嚎叫,几个男仆已经将她架起,熟练地给她水葱一样的手腕绑上数层静电胶带,dai上手铐,将其吊在了客厅正中间的特制的横梁上,只有脚尖勉强踮着落地。
顾柳生全shen上下一丝不挂,由于双臂高举没有丝毫遮羞的可能xing,顾晚生很想移开目光,但碍于顾岑的命令只能又把她看了个遍。还在二次发育的顾柳生出落的十分高挑,shen形修长,即使被吊得全shen酸痛,tou还倔强地ting着,个tou隐隐还有超过顾林生的趋势,但shen材就远不及顾林生丰满了,因为呼xi急促,肋骨的起伏都隐隐可见。
顾岑都懒得盘问阿柳顾柳生这周的情况,在顾柳生说脏话的那一刻起,她在学校的表现就毫无意义了,因为顾岑已经准备给她最严厉的惩罚和羞辱。
仅用眼神示意,男仆们又一脸平静、目不斜视地将给顾柳生夹上了ru夹。和顾林生dai的不同,这个ru夹没有被细致打磨过,也没有警示的铃铛,环状锯齿特意zuo成了向内弯曲的样式,能更好地贴合ru夹,撕咬pi肉。顾岑用这个的原因很朴素:给不听话的女儿带来极致的疼痛。
ru夹收紧的瞬间就死死扣进了rutou,那粉nen的两点樱红立刻被夹得凹陷下去。在这陡然的锐痛下,顾柳生尖叫着试图躲开,这让她的ru房像白鸽一样晃动。可越是动弹,ru夹就咬得越紧,疼得她直抽冷气。
zuo完这一切,所有男仆又安静地归位了。
顾晚生看得大气也不敢chuan,虽然刚在门口被二姐说了那么恶毒的话,但是看到二姐shen前毫无遮挡的女孩的私隐,下ti还带有之前被责打的zhong痕,就这样完全地晾着,她也陡然生出一丝难过和担忧。
待所有工ju都齐备以后,顾岑的火气消下去了一些,转而多了一些烦躁,他讨厌驯不住的孩子,他太知dao顾柳生了,把她打得遍ti鳞伤也只能勉强压压她的不服,和她妈妈柳儿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是女儿毕竟留着自己的血ye,不能像对待柳儿一样对待她,还是得先羞辱,击溃她的傲气。
于是他拿了一个细窄的阴di震动棒,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浑shen颤抖的女儿前,一脚踢开她因为紧张而紧紧夹住的双tui,然后扒开她紧闭的阴chun。
顾柳生的下ti十分紧致,阴di藏在了两片宽厚阴chun的下方,先前被鞭子打的痕迹还在,整个阴bu都还是zhong胀的状态。
感觉下shen一凉,顾柳生下意识地颤抖地收缩着阴bu,“父……”她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岑毫不怜香惜玉地nie着那肉团,猛地撑开再合上,故意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有意无意地挤压阴di。看到顾柳生漂亮而白皙的脸愈来愈红,大tuigen附近的nen肉都开始难捱地颤抖,他才将泛红的阴di挤出,然后打开震动棒贴了上去,转着圈打磨那jiaonen的花心:“是不是脏话说多了,该说的话都不会说了?”
“啊――!谢谢父亲!”,震动棒直接接chu2阴di的感觉太过于强烈,导致快感已经变为了痛苦,本来就还zhong着的柔nen私chu1瞬间像针扎一般开始一tiao一tiao地抽动。顾柳生嚎了一声就下意识地扭动shenti想要躲开那灼烧的感觉,屁gu也开始往后送。
顾岑有些不悦,揪着一片鞭痕未消的阴chun就狠狠拧了下去,两边都拧完又掐着阴chun将顾柳生的人拽回来:“还是不会说话,谢什么?”
顾柳生痛得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