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载年跪坐在她前,移近了些,阴
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到她的阴
。
他没想到会被这样直白地问一句,哪怕再有望,潜意识也让他忍下去。他
着
气,血
都明显地凸了起来,他就是不松口。
丁长夏作势挣了挣,这才听见他说:
她背上有伤,所以高载年躺在地上,她坐在他腰上来回地扭。她扭得太慢,高载年按着她的背让她伏低子,迫不及待。她鼻子里哼着呻
声,却并不老实,手在他的
上乱摸,等把每一
都摸遍了,她才心满意足地把脸贴在她
口,听着她和她的男人的
息声交叠一起。
但高载年是她的。
隔着子在她的腰和屁
上来回摸了两圈,他往下扯了扯她的
腰,示意她把
子脱了。
“不是谁都能和我睡觉的。”丁长夏问
,“说呀,你到底是不是?”
前者听起来是普通的两口子,而说“她的”,她就觉自己比他高出许多,她是能对他作主的,好比对她的鸡鸭,对她的青菜,对她的庄稼……不对。鸡鸭是三骆的,菜园和农地也是三骆的。
被他抱化了。
他是她的男人……
“是……”
两人袒相对,丁长夏两
分开直跪着,高载年看到她
下
哒哒的,问她:“你需要去卫生间?”丁长夏摇了摇
,那是她化成的水。
“是你的……是你的男人。”
他小腹涨得发痛,也有些等不及,正是情要人命的时候。他迷惑地望着丁长夏,却见她握住他的阴
套弄了两下,在他低
着想要被更
温热地包裹起来的时候,她停下来,仰脸笑着问他:“现在,你说……你是我男人吗?”
她伸手去碰高载年的脸,碰到了立刻抽回手来了
:“脸这么
,害羞啊?咱俩又不是姘
,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拉住她的手腕,以为这样可以让她不要把手撒开。
高载年怎么会这样讲呢。丁长夏想不通,却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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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重新挨近他,搂着他的脖子。
他是她的男人。
“她男人”和“她的男人”总是不一样的。
他不想像上次那样,研究人一般研究怎么进到她
里,于是一条胳膊抱住她,侧过脸亲她的脸颊,耳朵,脖子,肩膀,够到哪亲哪,一手握着阴
,盲目地寻找入口,丁长夏却忽然往后撤了撤
子。
这次顺利,她只疼了一小会儿。
丁长夏说:“是什么?”
丁长夏有些急切,嫌他扭扭的,把他一推,跨在他腰上。
有了口允许,高载年把手从她背后挪到
前,终于把那团挑起雄
望的罪魁祸首覆盖在手里。他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丁长夏抬手轻轻把他拨开,不愿让他碰那里,转而带着他的手一路往下。
不只他记好,她也记得刚才他置气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