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无法自。

        他要让他心甘情愿变成那样，从韩老师到“老师”，再到韩战，每一个称呼都意味着不同阶段，发芽的种子终会开花、结果，最后在泥土中枯萎、腐烂……

        潘多拉的每一个人都知韩战心里有人，他在等，他们看不懂他为何这样傻，明知没有结果却还在等，可只有韩战知那一天肯定会来。

        韩战又点上一烟，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荒诞。这个秘密他死都不会告诉陈宇，将随他一同进入坟墓。

        在外力作用下被迫长成盆景的植物，它们的枝干缠满铁丝，即使剪短铁丝给它自由，它还是会顺着之前的方向生长，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韩战这样想着。

        这样就可以了，只要不再伤害他。

        韩战把空烟盒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随后像理垃圾那样――撕毁存折，卸下翻盖手机的电池与电话卡，再将手机一折两断，最后一起被他扔进脚下的垃圾桶。

        他关灯，起拉开窗帘，打开窗，深一口春天的芬芳，他闭上眼睛感受――时间从来不语，却在沉默中给了他想要的一切。

        美中不足的是陈宇被轮过了，他没想到会出这一遭，他忍耐着愤怒、痛恨，请了A市最贵的律师，将红那一伙人关一辈子，最后他要在离开这个世界前亲眼目睹他们的尸。

        韩战对着窗外的风景自嘲地笑了一声，可不正是红的出现，让他得到了进入陈宇内心的契机，像是命运在惩罚他数十年不入杯盏的行径。

        他永远无法得到那个一眼就打动他，让他为之痴狂的陈宇，真正得到的必有瑕疵。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韩战上前解锁，见门边探出半个脑袋。

        韩战知是他：“怎么不进来？”

        陈宇小心翼翼地踏进一步：“我以为你正小会呢。”

        “早上开完了。”

        陈宇用脚踢上门，耳语：“没什么，午休时间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韩战把他压到门背上，再次锁门，他捧起陈宇的脸深吻，一路吻到锁骨，挑逗地说：“来一次？”

        陈宇抱住他，摸到满是胡渣的下巴，“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

        “够了。”

        韩战迅速清理了下办公桌，拍了拍桌面：“躺下。”

        陈宇平躺在桌面上，韩战把他的往桌边挪了挪，让他的脑袋隔空，没了台面支撑，脑袋从桌边下垂，就像倒挂着一样，这样一来，嘴正好对着他，不是插入的角度还是高度都堪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