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玩意儿,不长痱子我跟你姓――话说你哪搞来的卫生巾?”
“小护士值班忘在我抽屉里了。反正来了你就得垫着,卫生巾有不同类型和不同款式,你回去功课就知
了。”
杨彼得仰天长叹,刚静下的心又波澜起伏,多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钱森见从小玩到大的表哥突然变得多愁善感,心里也难受,小时候多亏了他,隔那一伙街霸小子才没敢欺负他,要是没了杨彼得,估计就得落下被霸凌的童年阴影了,他心里打了番草稿,语重心长地安
:“表哥,不就是一个
吗?至于吗?它还能长了三
六臂
起来咬你不成?就冲你那
猛劲儿,就算长了十个
,我还是特敬佩你,还是心甘情愿叫你一声哥。”
这话杨彼得爱听,阴沉的脸色有所好转。
“我向你保证,表哥的是我见过最爷们儿的,我阅
无数,从没见过
发如此旺盛如此阳刚的
,就像那啥……”钱森使劲拍了下脑袋,“哦!想起来了!就像那三国演义里熊虎之将――张飞的大嘴似的,是男人该有的
,你可千万别为了区区小
坏了心情。”
“理我都懂,”杨彼得叹气,“你也别夸我了,我知
你在担心我,哥们儿先谢谢你了。哎!总之,男人
上长
就是膈应啊。”
钱森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在我看来,如果用不到就不膈应,你懂我意思吗?”
这句话让杨彼得醍醐灌,豁然开朗,他猛地一拍大
,大喊
:“是啊!他妈老子又用不到!愁啥?!”
钱森见他想开了,欣地点
:“是啊,只是每个月有那么几天麻烦些,其他的还不是照常?妞该泡的泡,酒该喝的喝――再说了,你那
不打灯笼都找不到,深藏不
。”
“好兄弟!”杨彼得重重拍了下钱森的肩膀,恨不得送他一副绣着“仁心仁术,心字为先”的锦旗。
解开了心结,杨彼得步伐轻盈地离开了医院,天还和往常一样蓝,和他肩而过的人都显得可爱了几分。
他先去超市把各种卫生巾买了一遍,又买了一箱草纸,推着满满一车东西准备离开时,他被一大排阴清洗
引了注意力,他呆呆望着,突然想起小时候老妈子说一直想生个女儿,还取好了名字叫杨丽丽,后来怀是怀上了,可还没满三个月就
产了。
眼神突然变得深情,他注视着清洗心中喊出了一个名字:“丽丽,想要吗?想要哥就给你买。你长在哥
上真是没福气啊,哥也只能帮你
好卫生工作,顺便照顾好你每个月的特殊日子,其他的哥都给不了,算是这辈子欠你的。”
祈祷完毕,杨彼得买了瓶最贵的。
回到公寓,杨彼得不再纠结自己长了个,反而觉得多了个亲妹,乐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