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伊万走远了,走前愤愤不平地骂了声。
昨晚gen本舍不得睡,海因里希靠着墙闭目养神。这种事果不其然ma上就能传到科涅夫的耳朵里。
现在是觉得有靠山了,自己就不敢动他?科涅夫在心中冷笑,之后让喋喋不休的属下闭嘴!让他尽guan把人盯好就是了。
“可是、中校,就这么放任他偷懒不guan吗?”
感受到办公椅上传来的冷意,伊万讪讪地闭了嘴。
一上午学生团内bu开了一早上的会,一个接一个地汇报实地考察的成果。ma上午后两点左右他们就得离开,戈di心不在焉,期间找了好几次上厕所的借口往外走,全都无功而返。
“老、老师……”她举起手,“今天……我们不用再下工地了吗?”
“对,吃完饭后我们ma上启程。”
散会后shen旁的女同学一把拉过她,“嘿…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你可别提醒了教授,待会心血来chao让我们多待几天,我简直多一分钟都受不了了啦!”
“……我只是觉得报告里的很多内容还不够完善。”
“真受不了你们这种学习狂魔!”女同学边说边扶着“瘸子”戈di去食堂。到的时候外tou正在放饭,战俘们一个接一个地排队。
戈di频频往窗外看。
依然什么也没瞧见!
戈di扔下汤勺,郁闷又委屈。过了又怪自己把大bu分食物压在行李箱里,否则昨晚把东西给出去!
午饭后学生们回到宿舍整理行装,这里距离最近的城市也得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很快有人在外面cui促上车,忽然一声痛呼,戈di捂着tui倒回床上。
“娜塔莉娅、你没事吧?!”靠最近的女同学赶紧走过来,还有另一人帮忙扶起歪倒的行李箱。
“对、对不起…我的脚好像又扭到了,我想我必须去躺医护室……”
“啊、可我们ma上就要走了!”
“没事,你们先上车,我陪娜塔莉娅去一趟!”最开始过来扶她的女同学说。
戈di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先搀扶着朋友的手站起来,shen上沉甸甸地,tui间也酸胀地不行,她一瘸一拐,远远看过去像是一夜之间胖了二十斤。
好在没人注意这些。
戈di有些愧疚,“抱歉……”
“说什么呢!又不是你想要受伤的。”
恰好赶上营地的医生还没午休,戈di坐在椅子上抬起脚,这儿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看不出来的伤,又没有任何设备,医生断定扭伤严重,拿出药酒准备推拿一番。
戈di看向面lou焦急又不好意思开口的同学,
“维拉,你先上车,麻烦告诉教授待会我跟男同学们的车走。他们不是还在帮忙整理仓库吗?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丢下你?”
戈di莞尔,“这怎么能叫丢?我不过是迟一点离开。”
“那、那好吧……我、我的确得回去一趟,我的行李还没整理完呢……对不起啊娜塔莉娅……”
“这句话该我说才对。”
“那、需要我帮你把行李搬上车吗?”
“噢不……不用……我也还没收拾完……”
维拉走了,在地上半蹲着的地中海医生抬起tou和蔼地笑dao,
“小姑娘们之间的同学情谊还真是不错。”
戈di笑了笑,一边跟医生dao谢,一边四chu1打量着房间里适合藏东西的地方。
言而无信的坏dan!但愿他们之间能有心灵感应,好让他有空或者无聊时溜回案发现场……
“现在好点了吗?”
“好、好像好点……”上帝,该找什么借口把人支开?
正犯难时,外tou忽然响起尖锐的警铃声。窗外离着几十米距离,gungun的nong1烟飘过天空,医生惊讶地站起来,打开门朝外看。
“像是着火了……”他ca干净手,转tou对戈di说,“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出去看看。”
人一走,戈di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床边往下到chu1摸。一阵响动,窗hu迅速闪进来一dao人影,戈di大惊失色地回过tou,吓得直接tanruan在地上。
海因里希三两步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没时间说别的,戈di赶紧把shen上的东西掏出来sai给他,从口袋里,从ku腰里,从衣袖里,里边有nai酪、巧克力、糖霜、维生素速溶粉、袜子、裹脚布甚至还有两包美国香烟,活像个动一动就能抖落金币的百宝箱。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