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它自wei的时候怎么不知dao轻一点?
毫无意外,醒来时阳光已经斜斜地切过床尾。当了一夜nai油dan糕的结果是浑shen上下没有一块好pi肤,戈di套上宽大的睡裙,jing1神萎靡地走出卧室,一副被折腾过度的可怜模样。
公寓的阳台俯瞰着整个卢森堡公园,雪在正午的阳光下开始消rong,像一块正在剥落的糖霜。
巴黎正在实行pei给制,普通人只能用菊苣和橡子替代咖啡豆,而公寓里的巴西咖啡豆正在磨豆机中碎裂,香气像丝绸一样裹住整个餐厅。
看见她还在摆弄落地窗前的落地望远镜,海因里希cui促她赶紧过来吃东西。镜筒对准索bang大学主教学楼三层第二扇窗hu――她上大课时最爱霸占的位置。
戈di眯着眼睛,“这是干什么用的?”
“看鸟用的。”
回答的真迅速。她站起shen,撩撩tou发,花蝴蝶似的飞进餐厅里,
“没错~我的确是爸爸手掌心里的小鸟~”
“吃饭!”
哼哼,她快乐地嚼着他喂到嘴里的牛排,“我说长官,您想看哪里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搞偷窥那一套zuo什么?”
“没人偷窥你,”他把芦笋大虾sai进她嘴里,“闭嘴。”
好不容易肯乖乖吃饭了,又忽然惊乍起来,大叫说,“完dan、guan家还不知dao我在你这里,她一定急疯了!”
看见他没好气地端起咖啡杯,戈di就知dao这种事gen本不需要自己cao2心,于是她转而问dao,
“这次会休假多久?”
“十四天,”他nienie她的脸dan,笑着说,“不过接下来的一两个月我应该都会在巴黎。”
饭后guan家把她贴shen用的东西送了过来。她们平日的住所就位于东侧第五区的位置,距离这里大概十五分钟路程,到索bang大学只要五分钟的时间,一个知识分子和艺术家们的聚集区。
房子以戈di的名义买下,属于私人购置。
午后的阳光nuan洋洋地照she1进来。戈di捧高裙摆坐在书桌上,对着座位上的男人岔开tui。
钢笔裹着半透明的药膏在红zhong的xue口进进出出,小xue表面亮晶晶的,像块诱人的果冻。她拧着眉mao,脚趾tou翘起来,让他轻一点。
“你用它自wei的时候怎么不知dao轻一点?”钢笔盖勾起一坨新鲜膏ti,搓进出水的feng隙里,
“它本来就一堆老mao病,现在好了,被你害的彻底用不了。”他一边说,一边转动手腕敲打那颗小淫豆。你看,越抽它越恬不知耻的冒tou。
戈di一想到自己被发现的场景就尴尬无比,当下痛呼着往后逃,shenti被一把掀了过来,屁gu和大tui全是巴掌印,背bu种满小草莓,诱人无比。
上完药后,他不顾她的挣扎喊叫,nie开tunban将钢笔强插进她的小菊花里,让她在太阳光底下晒干屁gu。
当天下午两人在公寓里看了场电影,特别放映《白色圣诞》,一bu正确到极致的影片,戈di无聊得快要睡着,看这个还不如看上校先生的腹肌。
“嘿,”海因里希抓住她的手,劝她别闹,“你今晚自己睡。”
“为什么?!”自己睡她还到这儿来干什么!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