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柴二人也赶紧跟上。
“那这次来的事情你们应该晓得了吧?”理完旧事,张行
本没有耽搁,继续在堂中发问。
一番交谈,几乎是片刻便将上次来的两件事首尾置了,所谓看起来很严肃的组织问题,张行也没有深究,而是主动认可了这两人自我安排。
张行满意点,却还是丝毫不耽搁,直接拎着无鞘剑起
,往外面去了。
对上很多义军内的小豪强、小帮派
子,甚至包括面对很多士民百姓的时候,这幅排场是真能
用。
“张公……说的是。”
吃完了饭,张行让贾越带领甲士在县衙周围布置妥当,然后自己堂而皇之下了黄骠、拎着无鞘剑,上了县衙大堂,坐上了人家柴县长的位置,这才开始了正式的工作。
类似的,还有放粮、烧债,以及随后准备进行的清查田亩这些事情……张行的心思也非常简单,了比没
好,对的总比错的强,能收一分人心是一分人心。
本地县长柴孝和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但无所谓,出了问题再改嘛,而且有总比无强,你三七二十八,先把摊子铺起来。
不然,他们是真的会给你整一些匪夷所思的活来。
来到十字路口,围观百姓早已经将路口堵得水不通,并且议论纷纷,情绪饱满,似乎对着义军所有的一切都抱有极大热情,对着任何人任何事都敢指指点点,喧嚷声一时遮盖住了一切……说一千
一万,
病再多,再是草台班
“已经接到行文,城中十五家富商、三家素来放印子钱的帮派、一家观、十家豪强,无人敢违逆义军威势,如今都带着债条聚集了起来,正等在十字街上,只等张公来
置……贾
领也带
分甲士先过去维护住了秩序,断不会出错。”
“还有那件事情,你们两个想的如何?”
“我晓得了……薛太保嘛,顾不顾腚,手段也糙。”
出了门,虽只有两三百步远,张行还是翻上了黄骠
,然后杜柴二人骑
跟上,一众义军持刀荷枪环绕,举着红底的黜字大旗跟上,一副脱离群众人模狗样的姿态……但这个真没办法,这是张行这区区十几天的
据地巡游得出的经验。
其实,他张三郎此时一意干的,也不过是照猫画虎,努力弄点组织架构,希望在将来的风浪中起点作用,是好是坏,合不合时代,一概不知。
“……”
总不能烧债还能把民心烧没吧?
“你们可想清楚了?以你二人的在帮内的名分和此番举义的功勋,只要前方局面打开,都是可以各居一县,个稳妥舵主,主导一方的,留在这里,总有一人要为副。”
“有的,应该是之前三征东夷时,圣人……那位陛下从北面经过时,莫名派遣了一支靖安台的人南下,非说是此地一个大人家偷了御
,很是闹了一场,那家人也家破人亡的,而那家人素来是本地两个乡协助征粮的关键,偏偏下官又是新上任的,秋收前就想着要聚义了,没有太多心思在上面,所以账面上才出了大岔子……属下委实惭愧。”
但杜才干却直接开口应声:
“多谢张公宽宏。”
“张公,我们想了一下……离狐周边都是咱们举义成功的地方,又是个小县,接下来招兵,无外乎是出千五百人的兵额,五百用来守城、治安,一千人军,必要时交与帮中大
领统一使用调度便是,也无须有什么领兵之能……如此,既没有再专任一位领兵
领的必要,也没有分列开来的必要……我二人在离狐,委实没必要分开外调。”
“那就好,那就好,杜为正、柴为副,事情你们商量着来,名义上别出错就行……其实,将来的事情还得你们这种经验丰富,又有资历的官员来……一
起,要攻城略地,是武人当
,一
再起,说不定就要看你们的手段了。”
想想也是,一群帮会盗匪,便是有几个文化人,难真能脱了草台班子范畴?真正有水平的人,谁拿帮会
制架到地方官上?而且谁家的最高领导层虚弱到没法罢免下面的
领?
“上次的账目亏空有说法了吗?”
“我们想清楚了,属下愿意为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