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虫(H)
夜里,蔺纾忽被shen上的yang意刺醒,只听touding上好似有蚊子在飞动,“嗡嗡”叫个不停,她皱眉抓了抓shen上的痛yang之chu1, 哼唧一声,shen子一翻便钻进shen旁男人怀里。
可毒辣的蚊子一朝尝得了她的香甜,哪里肯松口,一个劲儿的张着血盆大口追着她狠叮,不过顷刻,蔺纾果不其然又被叮醒了。
这一回她只觉浑shen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又痛又yang,难受非常。
“盍邑,盍邑……”
沉睡的盍邑骤然被推醒,以为发生了何事,当下拥住她低问一句:“怎的了?”
“好多蚊子叮我,yang死我了,呜……”蔺纾气恼的蹬了蹬被子,声音委屈。
盍邑凝耳静听,发现确实是有几只蚊子在帐内飞动,他便下意识挥手赶了赶。
荆州地chu1南方,天气炎热之际蚊虫多生,他是个cu人,浑shen骨肉坚ying,是连蚊子都不稀得叮的人,她却不同,浑shenpi肉jiaonen,如此ti质,最是好招蚊子的。
他提音朝外吩咐了一声,立ma有守夜的婢女点灯入内,轻手轻脚的将燃好的避蚊香放入缕金雕花熏笼内,又近前来挂了几个除蚊安神的香nang在帷帐四周。
盍邑坐起shen,将婢女取来的止yang膏药用玉棒挑开,与蔺纾涂上。
清凉的膏ti涂抹在泛yang的pi肉上,她shen上舒坦了,人也逐渐安定下来,不一会儿便呼xi绵长,又睡了过去。
可正专心致志涂药的盍邑看着这一shen洁白如玉的胴ti却睡不着了——因着前些日子蔺纾来了葵水,他连着几日不能近她的shen,这一下掌心抚摸着细腻的肌肤,令他不觉间便心猿意ma了起来。
蔺纾迷蒙间感觉shen下撑得厉害,好似有甚么东西抵了进来,又tang又ying。
“哼……”蔺纾被这灼热的温度tang醒,对那贸然的外来之物很是抗拒,她不满的嘤咛几声,伸手往后推了推shen后的男人,声音ruan糯沙哑:“唔……不要……”
“乖阿元 ,一会便好。”盍邑轻声细语的哄着她,将她的双tui略微分开,好让自己入得更深一些。
蔺纾本就乏得不行,方才被蚊子叮得厉害,此刻便是又yang又乏,可尽guan如此,她仍抵不过他的热情,便抽抽搭搭,半推半就的被他哄骗了去。
方才是小虫子,如今是“大虫子”,真真儿是不能放过她一点,蔺纾心下积了恼,便没好气的用力夹了夹,好将那“大虫子”生擒了,还自个一个清净。
盍邑心里tou跟明镜似的,哪能不晓得她这是在存心使坏,暗忖不能教她拿nie了,遂暗暗吐纳几瞬,手下rou着那蜜桃似的粉tun,手上也不空闲,指腹抵着ru尖儿挑弄。
蔺纾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便气chuan咻咻,教他吃干抹净了。
shen后的男人哂笑一声,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面将她的tui抬高几寸,一面ding弄,低沉的声音里夹杂一丝笑意,问她:“还夹不夹了?”
“哼……轻些……”蔺纾云鬓蓬松的侧卧于枕间,眉心微蹙,轻咬手指,另一手扣住他置于自己膝弯下的手。
细碎的吻落在耳后,属于男人特有的呼xi声愈来愈灼热,她口内微chuan,脑袋往后一仰,却不防被他捧住粉颈,shi热的she2尖渡入口中,轻松搅乱一江春水。
因shen子困倦,蔺纾并不如往常一般热情,只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给予,she2tou逢迎两下便不肯动了。
盍邑将两ban粉chunhan在嘴里,she2尖挑开细白的牙齿,不由她躲避,强ying的扫弄过每一个角落,弄得chun周水亮,香津一片。
蔺纾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钟爱之极,遂抬臂勾住他的脖颈,以she2抵送香津,紧密奉承。
盍邑kua下肉刃直ding花心,翕然畅美,一口气便ding了几百余抽,弄得shen前人儿双眸闭合,口里只guan哼唧不绝。
“哈啊……嗯嗯……”
长久浸run风月的蔺纾是个淫浪惯了的,此刻只觉shen子飘飘然,如置shen云雾里一般,快活之意难以言表,两gu紧紧贴在他腹上,口中连连叫唤dao:“盍邑……快些……再快些……呃啊……”
盍邑掐住那雪白gun圆,绵ruan绢光的粉tun儿,健壮有力的双tui随着kua下动作激烈的耸动着,cao1弄速度之快,都成了重影。
“啊啊啊……”暧昧的chao红遍布jiao躯,乱发混着泪水粘在眼上,令她有些睁不开眼,蔺纾几次想要伸手拨开,却禁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神魂dang扬间失了心智,哪还能想起去拨弄遮眼的青丝。
“哈呃!”怀里的人儿无意识的痉挛着,浪叫着,似要挣脱他的束缚,盍邑腾出一只手抵入她紧闭的双tui间,立起指腹按在花di上疾速rou弄,本就淋漓滴水的掌心再次被她pen了满手。
shirun紧致的花xue正一阵又一阵的强烈收缩着,令盍邑舒爽得口中直叹,眉目舒展。
她的幽hu自来是“眼大胃口小”的秉xing,眼下吃饱了便懒懒的将那gen肉棒han着,蔺纾动了动tui,发觉tui心shi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