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

        她皱着脸嗔：“那殿下可要说话算话！”

        就在他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哼，指尖快要扣住顾瑶的腰际时，车外忽然传来护卫低缓的提醒：“陛下，公主，已至长乐公主府外。”

        顾丹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目光先落在顾瑶上，语气叮嘱：“先去洗漱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  春杏扑到池边，双手捂住脸，哭声里满是委屈和后怕，“您怎么能一个人出去这么久？连封信都没让人捎回来，府里上下都快急疯了，我天天守在门口等，就怕……就怕您出什么事！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顾瑶点，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袖口，才对着侍从：“带我去阁。”

        她回望去，见他眼底的慌乱已淡了些，只余一点未平的认真。

        车外的冷风顺着隙钻进来，顾瑶下意识拢了拢衣襟，刚要抬下车，手腕却被顾丹轻轻攥住。

        春杏拗不过她，一步三回地退了出去。

        顾丹指尖的力不算重，却带着点不容她挣脱的意味：“我扶你。”

        春杏愣了一会儿才知顾瑶在说什么，脸刷地红了：“殿下！”

        片刻后，顾丹结轻轻动了一下，与方才齿间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嗓音微冷。

        春杏抽了抽鼻子，见顾瑶语气真诚，才慢慢止住哭。

        顾丹猛地回过神，连呼都带着点未平的慌乱：“停……别！”两个字脱口而出，从齿里急促地闪过，他甚至不敢大声，只得别过脸抗拒。

        顾瑶欸呀欸呀地说：“有些印子不方便你看嘛！”

        “先下车。”

        刚踏进公主府，候在庭院里的侍从便连忙围上来，捧着衣物躬请示的，声音此起彼伏：“公主，热水已在阁备好，是否现在就去洗漱？”

        顾瑶停下动作，眼神里带着微妙的笑意凝视着他：“慌什么？”

        顾瑶却没挪窝，反而微微倾，凑近他耳边。

        温热的呼扫过他的耳廓：“急什么？护卫又不会。”

        这声提醒像一盆微凉的水，瞬间浇散了车厢里的暧昧。

        “一定算话。”  顾瑶笑着了她的发，思索了一会儿，说，“我自己洗漱，你先退下吧。”

        她不想要寂寞。

        顾瑶褪去衣物踏入温泉，温热的水裹住，疲惫瞬间消散了大半。池边的烛火摇曳，映得水面上的花泛着黄的光，混着的水汽，闷得让人昏昏睡。

        顾瑶挑了挑眉，没拆穿他眼底那点刻意的镇定，只顺着他的力，将手放进他掌心。

        顾瑶见她哭得抽噎，连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放得的：“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她拉过春杏的手，轻轻去她脸上的泪，“以后我去哪都跟你说一声，再也不这样让你等了，好不好？”

        顾瑶面无表情地拨动水面，看着水从掌心里徒然走。

        阁里早已熏好安神的香，温泉池的水汽氤氲着漫到窗边。顾瑶刚让侍女退下，解着衣襟准备入池，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春杏提着裙摆冲进来，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一看见顾瑶，眼泪就  “唰”  地掉了下来。

        分明是最熟悉的场景，却让她觉得恍若隔世。

        “听，暮荷。”她轻声唤。

        顾丹猝不及防吃了痛，下意识微微张开，顾瑶却趁机加深了这个吻，尖轻轻扫过他的下，原本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啃咬，渐渐缠上了几分暧昧的意。

        顾丹的呼渐渐重了，指尖先是僵地抬起，悬在半空，片刻后才轻轻重落在顾瑶的肩膀上，带着点克制的力想将人推开，可掌心到她柔的衣料，动作又忍不住放轻。他还记得外边的侍从，再偏过想躲，齿却被顾瑶缠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缠，连车厢里的熏香都似染上了几分灼热。

        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喑哑。

        上次在公主府里泡温泉，还有宋时清在侧。

        顾丹的掌心里有些许，指腹轻轻划过她的手腕，指尖微微发抖。

        她说着，指尖轻轻了他的耳垂，见他耳尖瞬间又红了几分，才笑着直起，伸手去掀车帘。

        转时还不忘回望了一眼，见顾丹站在原地看着她，忍不住弯了弯角，才跟着侍女往里走。

        顾丹垂着眼帘，长睫在沉默中轻轻颤动，上还留着她的温度。

        春杏：“公主又不要我伺候了嘛……”

        她伸手拢了拢顾丹鬓边的碎发，随后，再用微冷的手背贴在他发红的脸颊上，替他慢慢冷却方才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