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尹丽川在司徒章帐里盘桓了一个下午,天色将黑才分别。
秦绍阳自午眠中醒来,只见卿明在帐里打盹,司徒章却不见了。他默默在帐里等到天黑,才见司徒章进门。他什麽也不问,只用眼睛盯著司徒章看,後来倒是司徒章扛不住了,把与尹丽川的会面多少说了些。秦绍阳听他讲完,仍不说话,只垂了眼睛深思,显得越发动人。
司徒章让卿明出去弄些吃食,自个儿坐在床边陪秦绍阳发呆,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秦绍阳忽然开口dao:“司徒可让秦某相信麽?”司徒章搂他入怀,贴耳dao:“莫非秦大人不相信在下麽?”
“人心隔肚pi,司徒大人所想,秦某委实不知。只求司徒大人口tou起个誓,让在下安心也好。”
司徒章吃吃笑著dao:“举tou三尺有神明。可惜在下不敬鬼神,空口起誓也算不得真的。你信我便是真,不信我便是假,起什麽劳什子誓言,好生无趣。倒是你真多疑,不愧是大夏的监国。”秦绍阳叹了口气,又不说话了,司徒章觉得他有挣脱之意,忙dao:“你且放心,我虽是liu氓,却盗亦有dao。既然你把jing1贵的shen子舍与我,不过请我助力一些,如此划算的买卖,不zuo不是亏了麽?”说罢,他环了秦绍阳的shen子,顺手把腰带解了,腾出手来nie了他ding妙的地方,弄得秦绍阳只有chuan气的劲儿,更是没法说话。後来卿明进来,一瞥之下忙退出帐外,只因里面色烈香nong1,非是他的见识所能承受。即便如此,卿明也闹了个大红脸,口干she2燥之余只能去别帐歇息。
秦绍阳被压在下面,卿明进来他是瞧见的,只是shen子里的东西灼热非凡,岂是喊停就可以的?况且他双tui架在那人肩上,想要放下又谈何容易。正踌躇间,司徒章突然停了下来,他双目盯著秦绍阳的脸,哑声dao:“绍阳你,不快意麽?”秦绍阳微微一笑,有些凄惶:“无妨,司徒觉得快意就好。”司徒章又看了看他,俯shen捉了嘴亲。秦绍阳被他压得腰酸背疼,却不反抗,反而越亲越来劲,主动叼了他she2touyunxi。好在他ti力比在鸡鸣山强上几倍,引得司徒章情动更甚,於是又换了几个姿势相合,直把司徒章xi得干干净净方才作罢。
司徒章从未情动若此,情交之事也没有如此投入,他仿佛觉得秦绍阳把他往情山yu海深chu1引去,到了极chu1早已不受自家控制,心中不禁生出些畏惧来。他趴在秦绍阳shen上一动不动,二人下shen寸缕未著,热乎乎贴在一chu1,竟跟连ti似的。
後来倒是秦绍阳先开了腔,声音慵懒粘腻,端的是风情万种:“司徒的心思秦某懂了,不必再起誓了。”司徒章偷眼看他,只见秦绍阳面白如纸,已然强弩之末,真正令人起怜,方才的畏惧便烟消云散了去,於是清清嗓子,嘻嘻笑dao:“秦大人若是天天如此赏赐,在下即便血尽髓干也肯了。”
秦绍阳既被他热乎乎的shen子熨著,又被他甜言蜜语泡著,shen子里的棒槌又ying之事,只当是没觉著。此时他心思已飞到过去,在先帝羽翼下备受关爱之时,可惜那人真是君子,白白养了个貌美的男儿。想到这边,他双手攥了司徒章臂膀,勉力用下shen去蹭,只要能解愁即可。司徒章也是知疼知nuan,对他shen子更是了如指掌,当下帮他翻shen仆倒,从後面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