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有口枯井,二人掀了盖子tiao下去,半途捉了麻绳dang入密dao,总算可以chuan口气了。秦绍阳往墙上一靠,掸掸shen上的灰尘,他看来人凑过来,双目han情,便dao:“你何苦如此急色,不是说有个清静所在麽?”
那人哈哈大笑,扳了他的肩膀就往怀里带,“这地方ding清静,虽然脏些,却无人叨扰,我的哥哥,你说是也不是?”秦绍阳皱了皱眉tou,shen上所著衣物皆是污秽之气,外加这密dao积满灰尘,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致来,“说什麽浑话,莫非你要在这里……”
“大哥不喜欢麽?想当初你我二人在花园湖石之上所作之事,与今日此地有何不同?”来人眯起双眼,巧she2如簧:“还是说大哥那里已有了别人,不再属於我一人了麽?”他嘴上没停,手下也没停,不但把shen上的衣服褪了,连秦绍阳的前襟也被小心分开,“我的好哥哥,就从了我吧。你可知这几个月来,小弟日思夜想,就是哥哥这ju好shen子啊。”
第六回合欢7
秦绍阳眼角一柔,心早就ruan了,任那人在他shen上乱亲一通,也不挣扎,待到被平放在地上,才dao:“老三,你且慢动,明日我还要上朝。”原来来人竟是早该死去的秦min诲,只见他shen型健硕,比秦绍阳更有男子气魄,他听秦绍阳让他慢动,竟又笑出声来:“哥哥既然来了,还说什麽慢动,难dao你不知我最是无形浪子,君子行径样样不会麽?”说罢捉了秦绍阳的嘴chun,用she2tou分了两排细齿,直寻那最柔ruan羞涩的地方去了,这通亲吻真是要命,秦绍阳被他捉弄得气短xiong痛,通ti抽了jin条,只剩一对儿眼睛。还有点神采。
秦min诲本是情场老手,秦绍阳shen上的动静他哪能不懂,加之shen下那gen东西ying乎乎戳著秦老三的肚子,所谓xing动就是如此。“我的哥啊,你这淫gen比嘴巴可老实万倍,要不要我让它快意一番,就算zuo小别後的见面之礼,你看好麽?”
秦绍阳还未发声,就被秦老三一把解了ku带,shen下之物顿时落入虎口,短chu1被他噙在嘴里,极尽讨好之能事。只有秦min诲才能让他安心享受,秦绍阳望下shen看去,只见秦min诲一tou乌发随著动作成了波澜,如雾气蒸腾,惹人爱怜,他用手拢了三弟的发稍,下意识卷成圈,细细搓了,莫名liu下泪来。
秦min诲正yun得起劲,惊觉那shen子微微颤抖起来,连方才jing1神得很的东西,也痿了。他抬tou看去,只见秦绍阳单手捂脸,已是泪liu满面。“我的亲哥,你这是为何?”秦min诲哪里见过他这样,紧忙一把抱住,“要是不愿在这里,还有好去chu1,”他边说边把秦绍阳的衣裳拢住,尽量柔了声音:“若是只想叙旧,也未尝不可。”
秦绍阳听他说得动听,不禁破涕为笑:“多日不见,你嘴比女人还要甜腻。”他用手捧了秦min诲的脸,看了个仔细,自从正月十五别後,这人清瘦许多。“你为我受了许多苦,真让为兄心中难过。”秦min诲嘿嘿一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拉了就要走。秦绍阳见秦min诲xing急若此,又不得不顺自个儿的意思,不禁lou出一抹笑意,他站在当地,使了个千斤坠,手上用力,反而把秦min诲扯到shen边。秦绍阳用手nie了三弟的下巴,用chun接上,又把那火惹将起来。
恰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秦min诲再也把持不住,他此时只想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