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一教室被强迫的人算什么。

他已经成年了，并且足够强大，足以应付除了死神降临之外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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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么可怜的模样倒是有点不适合他了。

两人对望着，死神莫名觉得这样的对视有点熟悉，可那熟悉偏偏又像是一团乱麻里的线，一松手就不见了。

他就那么站着，无情无无悲无喜。

池嘉言忽然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什么？”死神问。

他的肤色苍白眉眼极冷，看上去像是一冰雕。

过去的那条时间线里，池嘉言会一闪而过眼疾手快的逃过一劫。

池嘉言眼里那怔忡也迅速收起回过了神。他恢复了微笑，没没脑的说了一句话，像一声叹息。

死神很快又回了面，再次隐去了形。

池嘉言双手插兜，肩上坐着一只小黑猫，朝路对面的冰淇淋小店走去。

经过五年的成长，已经成年的池嘉言大约已经长到了死神的耳那么高，也算是比较高挑的材了。他神态自若，没有临死之人的恐惧感，仿若闲庭阔步。

死神：“……并没有。”

死神摘下了面，冷冷的看着他。

“苍风。”死神阻止了它。

死神停住脚步，他没想过池嘉言会提这种要求。

这里地学校附近，到了放学时间交通便较为复杂，红绿灯一闪而过，那些等待已久的车辆就纷纷朝下一个路口驶去。

池嘉言这才又迈着步子走出来，对死神笑了笑：“走吧。”

池嘉言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忽然发现你和我的朋友长得有点像呢。”

“你现在已经有朋友了？”死神意外。

此时池嘉言见死神没接他的糕，叹了口气。他走回教室，对那个女生说了什么。女生便如蒙大赦般抓起书包跑了出来。

最终破碎的玻璃将有机会划断路过的池嘉言的动脉。

走了很远很远，他们来到了一条林荫上。

这下，连图腾状的苍风也开始有化形一战的征兆。

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猫，上了池嘉言的肩。

，另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将会碾到橘子摔倒，车筐里的狗将会受惊出四乱跑。

“果然……是同一个啊……”

池嘉言噗嗤一笑，眉眼舒展开来：“苍风还是这么讨厌小黑啊。”

死神顿了顿，认出这还是以前那只黑猫，不仅没有一点老态，甚至看上去和普通的壮年成猫没什么两样。它看到死神，依旧炸，龇牙咧嘴的发出恐吓的“呜呜”声。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学校。

而这一次，死神要让死亡发生。

在死神摘下面的那一刹那，自然，死神也就显形了。

“不给看吗？”池嘉言很失望，“今天是我的生日呢。最后一个生日愿望也不可以吗？”

然后，商店门口安装玻璃的师傅将失手――

“哦……”

“是的。”池嘉言点，“哥哥不高兴了吗？”

车来车往中，池嘉言回挥挥手：“哥哥，你要吃冰淇淋吗？吃一个冰淇淋，会开心起来哦。这次我请。”

池嘉言本该对这张犀利又不失俊美、如同冰冷刀锋的脸庞感到惊讶才是，可是他只是眸子里有一瞬间的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