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似乎被这句灾星刺痛了，明明没有错什么，却还是歉：“对不起。”

泳池里翻腾起巨大的水花，岸上的人却看着水里哈哈大笑。

“秋秋姐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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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池瑞就走上前来一脚把池嘉言踢到了泳池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他妈想死！”

其余的人见他都没反应，更不会贸然下去，甚至都觉得欺凌弱小是件有趣的事情。

池嘉言比任何人都明白他们。

池嘉言的脸唰的就红了。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于小秋，而是非常不习惯别人拿这种事来说，他才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

这泳池建得深，最深有一米八，池嘉言一落水就被没了。

“彩排而已嘛，哪有谈恋爱重要呢？”黄掀开墨镜，凑过来，“是不是你也喜欢于小秋，怕被你哥泡了啊？”

“秋秋姐今天学校有彩排。”池嘉言，“来不了。”

他本不会游泳，挣扎间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了口鼻，他竭力的想要呼叫，可是他每一张嘴，那水就呛得他几近窒息。

“别不出声！”池瑞走过去推了他一下，“你这个灾星，你说说你能办成点什么事儿？”

“救、命……”池嘉言浮出一点就立刻沉下去，“我不会……”

“我他妈，怎么觉得这么冷呢。”一

黄那群人见他们两兄弟这样，便纷纷：“别说了，跟一个小孩儿较劲没意思。你，嘉嘉，快点打电话把于小秋叫出来。今天我们准备了很多节目，全是为她安排的，保她看见了感动得一塌糊涂痛哭涕。”

池瑞脸色阴沉，他知池嘉言不会游泳。

池瑞把脸一黑：“池嘉言，你以为我叫你过来是干嘛的？要不是你有那个本事……我还用得着你？每个月我爸都叫你自己去银行拿钱，他为什么自己不给你你想不明白吗？”

“救命――”

旁边一个黄起哄：“哟，池瑞，你不是说你弟一定把人带得出来吗？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攻略得了人家公主殿下呢。”

这些都是人渣。

“我没有――”

死神站在池瑞旁边，水面倒映出他的影子。

他带着面，着黑衣，面无表情。

“什么意思？”

经有了一点死神所见过的二十七岁模样的形，肤白皙，眉眼清澈，是个好苗子。

“秋秋呢？”池瑞伸着脖子往他后面看，“我不是说把秋秋也带来吗？”

“这里都是男生，秋秋姐说不太方便。”池嘉言。

“哈哈哈哈，你弟这是小鸡下呢，这么会扑腾。”黄乐。

寒意弥漫了泳池附近，似乎连周围的喧嚣也即刻停止了。除了池嘉言在水里的扑腾声和大口大口的被动吞水声，周遭都安静得可怕。

水再次没过了。

池嘉言抿着，长睫覆在瞳仁上，看不出情绪。

高中时代就搞大女生肚子，同时跟好几个女生交往，打赌互相去撩对方的女朋友，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他们都干得出来。他们口中的于小秋是池嘉言的邻居，很漂亮的一个舞蹈系女生，气质高雅。有天被池瑞碰巧看见了，非得说一见钟情要追人家，仗着自己有点钱，本不把于小秋当成人看待。

这是一个完美的死亡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