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然后移目招呼成则衷:“小衷,来吃水果。”
成则衷只知dao下午时姐姐和姐夫是一齐出门去采购孕早期的用品了,并不知晓在那之前成则昭同戎冶还有一次十几分钟的短暂会面――其实连帕特里克也并不清楚妻子见的是谁,当时他只是坐在车里等候。
姐姐出门一趟回来居然在父亲不在跟前的情况下主动跟自己讲了话,成则衷意外地怔了一下,难得地犯了呆,点了点tou返shen又要上楼去:“我去问问爸爸吃不吃。”
帕特里克把他叫住:“小衷你已经下楼了,我去吧,正好我也去楼上放东西――爸爸是在书房练字吗?”他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步子也大,说话间就走到了近前。
成则昭也dao:“让帕特去吧。”
成则衷不由自主生出了一丝久违的浅笑:“好。”便将路让给帕特里克。
晚餐过后稍坐一会儿成海门照例要去散步,成则昭现在shen怀有孕按理也是要一起走走的,原本帕特里克是一个人陪着两个,今天成则衷也在,便可以一人关顾一个了。
但成则昭却说今天走得已经有些多了,让帕特里克陪父亲出门散会儿步,自己想要在家休息,反正弟弟可以留下跟她作伴。
成则衷便明白,长姊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了。
果然等到成海门同帕特里克离开之后,成则昭就对他开口dao:“小衷,到你房间吧。”
……
戎冶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属于成则昭的电话号码,心tiao渐渐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他带着强烈的预感放慢了呼xi的节奏,按下接听键将听筒谨慎地贴近了耳畔――
“小衷,这段时间你考虑的怎么样,想清楚了么,还是要继续和他在一起?”成则昭开门见山。
“姐,我解释过的,你知dao,我别无选择。”成则衷的声线平静却也带着深藏的无奈。
戎冶的心轻轻一揪。
“我知dao,但我不明白,我至今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会没有其他选择,”成则昭说,“小衷,你隐瞒了很多事,对不对?”
成则衷陷入沉默里。
“你是为了谁?”成则昭放柔了声音追问下去。
“姐,这么说吧……”成则衷避而不答,只是说,“谁都没法预料戎冶失控之后会zuo什么,包括他自己,我必须确保他的稳定。”
戎冶无声地苦笑了一下,有些伤感,同时却又诡异地得到了安wei。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个踩中了地雷的人,只能继续踩在上面一步也挪动不得,否则他、你以及周围的人,都得同归于尽,是么?”成则昭一针见血地说。
成则衷顿了顿才又开口:“不,这局面不是偶然……我更像他的刀鞘,实际上,导致他变成这样的就是我,所以更准确地来讲,我是那个系铃人。”
成则昭笑了,话语有些尖锐:“不,小衷,不是,你以为自己仅仅是刀鞘和解铃人?我看你是割肉饲鹰的尸毗王才对!”
成则衷再度沉默了,戎冶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只能在脑海中一遍遍否认,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小衷,其实我今天跟戎冶见了面,”成则昭缓和了口气,慢慢地说,“他对我说过错都是他的,让我不要再怪你,他跟我说他爱你……你觉得他是爱你吗?”
这个问题提出之后,戎冶的心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