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指直接换上了真刀实枪,残忍地将成则衷往下拖,不guan不顾地贸然ding了进去――成则衷立刻就惨叫出声,浑shen猛地颤抖了一下,脸色霎时间刷白,额上细细密密地浮出冷汗来。
戎冶也痛得停住了,他停顿了两秒,退了出来,将余痛中的成则衷翻过shen去,低声说了一句话,轻得似自言自语。成则衷却听清了,他说的是:这样好些。
戎冶记得成则衷脊背的模样,即使在黑暗中,也觉得眼前清晰可见――任何见过那片脊背的人都不可能忘记。
他所见过的最xing感迷人的男人的脊背……饱han的力量足以展lou无遗,且在此基础上、最大限度地呈现了人ti美学之优雅,比例绝妙,每一gen线条都被雕刻得恰如其分,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分布得恰到好chu1,肩线宽阔liu畅,腰shen劲瘦蕴藏力dao,骶椎骨上方有着清晰可见的麦凯斯菱……
戎冶回忆着这些紧实的背肌在舒张间产生的致命美感,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沿着成则衷深深的脊zhu线描绘,随着那线条下hua到他凹陷的后腰,又自那低谷上行,经历了一个曼妙得惊心动魄的陡坡,行至尾椎骨的末端。
直到成则衷不自在地挣动了一下,戎冶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zuo了什么……一次饱han情色意味和深深迷恋的chu2摸。
然后成则衷感到那ju如火铸就的躯ti再度覆下,男人更灼热的chun落在他的背脊上,烙得他一颤。这tang人的一吻甚至朝圣般虔诚地停顿了片刻。
男人耐下心来,再次扩展那条细窄的甬dao,这次动作温和的多――
成则衷竭力想要抬起shenti,声音嘶哑沉怒:“戎!冶!”
戎冶巨石般不可撼动地压着他,置若罔闻,毫不停顿。
等到那里足以容纳三gen手指的时候,shihua圆涨的ding端再一次抵在了入口,那gen东西一寸寸ding入――这一次绝无退出的可能了。
成则衷艰难地想要逃离造成他痛楚的源tou,但戎冶强悍的手臂自背后穿过来禁锢着他的左肩,他几乎被锁死、无路可逃。那又tang又ying的凶qi在持续ting入,成则衷唯一的选择只剩下咬牙承受――眼前止不住地一阵阵发白,深深的无助和混乱侵蚀了他。他的两手nie成了拳,大tui不能自主地打着颤,感到有细细的热liu自两人连结chu1蜿蜒而下。
但事实上,戎冶尺寸恐怖的阴jing2不过进去了一bu分guitou,尝到甜tou却又无法真正满足的折磨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推入到更深chu1。
凭着追逐快感的本能,戎冶愈发猛力地ding进。
成则衷被痛感bi1得几yu疯狂,不断深呼xi,为了不那么痛些,他不得不用手抚wei自己的xingqi来放松紧绷的shenti,奈何因服了有一定镇定效用的药,连兴奋起来都显得那么不容易。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通过这种方式如此深刻、充分、清晰地记住另一个男人xingqi的形状。
眼下正在发生的这一切都不真实得像场荒诞的怪梦,却正真切无比地在他shen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戎冶不断吻着成则衷耳后那片脆弱min感的区域,隐忍压抑地迭声低唤着:“阿衷,阿衷……”这一声声气恨交加,却竟有满han深情的错觉。
成则衷顿了一下,认命地闭上了眼,勉强稳住气息用平日的音量dao:“我痛得要死……你到底动不动?不动gun。”
成则衷很清楚,戎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停止折磨他,果不其然他很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