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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让我出去！”杜可再也无法忍耐，猛推谢明乔，同时大喊，“我昨晚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看看而已。”谢明乔执拗地坚持，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他好像是在请求杜可，又好像是在说服自己，让自己心安理得。

他把杜可圈在怀里，手指顺着他的嘴往下抚摸，从下巴到锁骨，再到前，停在了心脏的位置，无限留恋地扣住杜可的心，叹息：“和爸爸一样，这里也很温。”

“可可，”谢明乔近一步，长长的手臂越过杜可颈侧，抵在墙上，将他困在前，“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拼命挣扎，无奈谢明乔手劲大得很，他无论如何也挣不开，急得眼角通红，溢出泪水，哀求：“明乔，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瞬息之间，他没有看清谢明乔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晕目眩，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疯啊？！”杜可想绕开，可是挡在面前的犹如铜墙铁，而且这堵墙还有继续压下来的趋势。谢明乔与他贴得更紧，当睡衣的宽大T恤紧挨着他起伏不定的赤-膛，他上的水迹已经把谢明乔的衣服浸了一大片。

谢明乔灵活地闪躲开，抬手按下了阀门开关，水骤然停止。

就在他即将握住门把手的瞬间，后谢明乔一步追上，拉着他的胳膊把他翻转过来，杜可吓得肝胆俱裂，声音颤抖而嘶哑：“放开――”

杜可尖叫一声，使出浑力气把谢明乔推了个趔趄，甚至顾不上拿巾和睡衣，就一往门口撞去。

时间接近23点，这是寝室熄灯的时间，也是监控中心换班的时间。

杜可已经在床上了，而A01正忙前忙后，着他每日例行的“归零”工作。

谢明乔把杜可接在怀里，收起指间的安眠剂，为了预防突发情况――比如上次他为救杜可下电梯摔伤暴了自己――他指甲里就有释放安眠剂的通，然后替杜可干，换上睡衣，这才将他带出浴室。

程序员很满意，看来又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一切正常，他可以小睡一会儿了。

谢明乔把杜可直接托举过，安安稳稳放到上铺，作为最高能的机人，他的速度和力量远远优于人类，举个杜可就和举个小苹果差不了多少。

谢明乔不为所动，一手抓紧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指腹轻轻过他被温水浸的双，带着无比虔诚和小心翼翼的态度，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因为可可世界需要24小时监控，所以“人机互动组”有三组人轮值班，晚班是23点到第二天早上7点。

杜可只觉得发麻，恐惧的寒意直从骨里渗出来，自己这好兄弟莫不是疯了吧？

便朝着谢明乔飞溅过去。

“你干什么？你怎么了？！”杜可紧贴冰冷的墙，热水一停，他开始瑟瑟发抖，他垂下花洒，挡住下-，一脸愠怒地看着谢明乔，又是恼羞成怒又是莫名其妙。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吧？！

晚班只有一个程序员，他刚刚换班，和上一个班的两位同事闲聊两句，坐下喝了口咖啡，朝宿舍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