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对呀，很符合你的气场。”

“你怎么知我睡得很香，你半夜看我睡觉啊。”李柏舟出惊恐脸。

他想要他们一直这样好好的。

“还有气势的。”程耀的眉微微颤动。

这样真好。

被你的打呼声吵醒了。”

检验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帅，那就剃光吧。

“你信我信不信。”程耀挑起眉。

“你说呢，还不是我――

“说。”

“我们是不是有点傻？”李柏舟不禁发问。

两个人互相想象着对方的秃傻笑了一阵，李柏舟表情一肃：“要命，我可能睡不着了。”

“那你喜欢和我过这种凌晨四点起来在别墅区里跑步的生活吗？”

“我来描述一下，大概是初时如篱上麻雀，展翅飞起又如南迁鸿鹄，忽忽焉已是大鹏一飞冲天――”［注2］

于是他们两个神奕奕地移到客厅里看了半晚上的电视。

他看着李柏舟，可能是在想象李柏舟秃的样子吧，原本轻微的笑意逐渐加大了，脸上的倦意也一扫而空。

李柏舟盯着猩红的酒，就像看到了鲜血，他说：“我梦到人群中钻出一个光，长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帅脸。”

他是真觉得凌晨在外边一本正经地跑步有些傻。

“你睡觉打呼――”

“夜跑啊不晨跑吗？走啊！”

“巧了，我也是。”

在两个人鼓捣鼓捣装备真的出门跑圈的时候，李柏舟觉得吧。

不过，就算秃，李柏舟还是希望程耀在他的梦里活下去，活得好好的。

“那我再跟你说一件事。”四点多的时候，李柏舟的表情逐渐不怀好意。

而李柏舟也被转移注意力，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程耀光的样子。

☆、两个男的出镜一律按情侣理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心里没数吗？”程耀的嘴角翘了起来，他接着说，“当然不是我们傻，是你傻啊。”

程耀看了一眼厨房里挂着的钟，笑着说：“现在两点了，我也没睡，不如一起秃吧。”

“你别不信，我下次真的录下来。”

天微微亮，别墅区里弥漫着一层薄纱似的轻雾，李柏舟顿时感觉他和程耀成了腾云驾雾的小仙男，连说出口的声音都沾上了一层雾气，朦胧清冷。

李柏舟回答他：“当然喜欢啊。”

“小傻瓜”三个字他没有说出口。

“嗯好，但我看你睡得香的，从来没有被我吵醒过。”

――住口！普通人才不会凌晨四点起来在别墅区里跑步！

程耀问他：“你喜欢这种平平淡淡又简单的普通人生活吗？”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梦里程耀被打中了，如果程耀没死，那他是不是真的要变秃了呀。

“......”程耀皱起眉。

的美感。

程耀的话，就算光......不，才不会帅吧！人怎么可以没有发，不要啊，没有发就跟没穿衣服的感觉一样吧。

“......你不会信了吧？”

“我以前也不是没在这个点出来散步。”程耀伸手，抓了一把轻雾。

两个人又笑了一阵，程耀说：“不得了，现在神焕发，甚至有点想出去跑两圈。”

“下次录下来我听听。”程耀再次拧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