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臣气得昏脑胀，挥起手来左右开弓地抽他的脸。只是他被萧图得全无力气，连小指尖都浸透了油一般酥，这几巴掌也打得垂无力。

你当我什么……这样耍弄……”

萧图由着他抽了几下，捉住他手笑：“够了啊。抽了我怎么见人？”

唐四美美填了一大筷子菜在口里，也撺掇：“就是，秦攸，你现在真不像话。装得小绵羊似的，你那阮哥哥他也信？”

雪臣的呻断断续续，毫无办法地任他一分一寸地侵犯。难以诉诸于口的快意，仿佛会啮咬骨髓和神志的毒虫，沿着脊背爬到四肢百骸。

唐三重重拍他的背：“喂，咱兄弟几个什么时候被人拘成这样？你这是丢哥哥我的脸知不？”

萧图已经好一会儿不再逗弄他，只因所有的感官都在细细享受，不想分神说话。此时盯着他完全崩溃的脸，也无心再恋战，将他深深按进床褥里去，低声笑：“哪那么容易就死。来，本王送大人一个小死。”

萧图见他无助失神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动着腰他：“你说呢，是什么要出来了？”

这一番销魂，直取人命。萧图最后狂乱地弄了一顿，阮雪臣刚感觉到上的人绷紧了，还来不及预测到危险，就被一的进了至深。雪臣顿时瞪大了眼睛，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偏那热仿佛没有尽，一波一波地涌进来。阮雪臣战栗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反反复复：“我完了，完了，完了……”

萧图顿时低了一声，仿佛痛苦似的按住他，半晌才闷声：“别动。再动要出来了。”

秦攸摇。

极乐若是深海，阮雪臣便在漩涡中心的边缘，一圈一圈漫无止境地打转，只差一点就要被卷进那见不得人的深渊里去。萧图不知当他的是什么，起劲地搓挤；下`却不停歇，打桩似的，唯恐不能到达他最深的地方。

“嗯，来，用这个又又紧的小杀了我。快。”

萧图扑哧一笑：“阮大人看这里里外外的红鸳帐，你说我当你什么。要不要我叫张达他们明早把这船贴满了大红喜字——给你看？”

他得萧图小腹上全是白，却连自己都不知是何时的。茫然失神地看了萧图一眼，痛痛快快地昏了过去。

阮雪臣被他的淫话弄得几乎要疯了，眼前发花，内绞紧了萧图的阳`物，一阵痉挛。

26.

“我……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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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这样的。你将来讨了媳妇，她说的话听上几句，那还说得过去。这非亲非故的，你又不靠他的银子养，算怎么回事？”

阮雪臣顿时被他唬住了，着气嘶哑：“什……么。”

唐三鬼兮兮地凑近了他俩：“话说，连阮侍郎自己也没娶媳妇呢吧？秦攸，他府里养姬妾没有？”

“嗯？没

“我说小秦儿，那阮侍郎又没有三六臂，你怎就这么怕他？”

秦攸斜瞥着他俩，拿他们没办法似地笑了一笑，端起酒盅一口喝尽了，亮了亮杯底不说话。那两个以为得逞，又开始起哄，然而再怎么劝，秦攸也绝不肯喝第二口了。

阮雪臣下面樱红色的小已被插得烂熟，痛哭：“不要了……会死……”

“秦攸别扫兴，喝一点儿也没关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