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真的好疼……”
君玉染垂下眼帘,像是累极了,声音轻飘飘地无力,像是呢喃一般:“见到渡雪时了吗?他是怎么说的?”
“好”
良久,杭雪舟才吐出一字,极慢极慢地一个字:
再次醒来,看到窗外漫天漂浮的红霞,竟已到傍晚了。
君玉染握着瓷瓶缓缓躺回床榻上,四肢连同脑袋一起埋进了被褥里,躯蜷缩成团,似乎很是不安。
“见到了。他说,恐怕是君殊的内力深厚,将毒压制住了。”
“这就好,还好……”
这回,君殊扯下君玉染的发带,如瀑长发倾泻而下,半掩住了月白的肌肤。他用这发带系住君玉染的双手,牢牢地打了个死结。
旁传来一
低沉的嗓音,
:“你先不要动。”
杭雪舟深邃冷的面孔比往常红了几分,眼神闪烁,怎么也不敢与君玉染直视。听君玉染问他,他才回答:“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没有见到君殊。”
好疼……
君玉染这才有了神,手臂撑着坐起来,
:“给我,我看是什么虫子。”
紧接着,君殊抱起君玉染,像是托着一朵轻飘飘的柔脆弱的花儿,将他放到了床榻上。
杭雪舟却从袖中掏出一枚瓷瓶,:“这是渡雪时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你若真是恨极了君殊,这只虫子可以帮你达成心愿。”
“这是……蛊?”
“虫子?什么虫子?”
纵然怨极恨极,他从未想过君殊死。
杭雪舟愣住,诧异地回。
出乎意料地是,君玉染没有再挣扎,而是撇开脸,闭上了眼睛。
他经不住喊:
君玉染难以抑制地颤抖,也只是颤抖而已。他阻止不了这个发疯的君殊,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地上任其摆弄。
“不要走……”
君玉染强忍疼痛,翻了个,嘴里似乎咕哝了什么,又闭上了眼睛。
就见床榻上的被团蠕动,君玉染的手臂颤巍巍地从里面伸出来,想要抓住些什么。
君玉染这才看到杭雪舟坐在床边,霎时脸色青黑,质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君殊呢?”
这声音听上去像是细碎的啜泣,君殊暴的动作竟真的因为“疼”而停止了。
他想坐起来,哪料刚一动弹,浑上下每一寸骨骼血肉都像被
车碾碎了一样疼,混沌的脑海霎时浮现出与君殊的记忆。
“哼,无用之物,亏我那么信他!”
又听君玉染说:“留下我陪我,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要杀了君殊吗?可是……”
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然后被牢牢抓住。这时被团掀开了一条
儿,示意他钻
下隐秘
被窥视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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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枚瓷瓶拿到手里,竟是透骨的冰凉,像是握了一把寒霜,打开子,看到一只小小的红豆子一般的爬虫。
据传,苗疆有秘法,取诸毒虫密闭于容中,让其厮杀吞噬,最终活下来的毒虫称为蛊。更甚者,苗人中有蛊师可驱使蛊物,为己所用,杀人于无形中。
杭雪舟等了一会儿,未见君玉染有什么吩咐,刚要退下,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微微响起:
君殊的动作温柔又强势,即便足了前戏,依然很疼,最终他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