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五赶忙拉他：“走到这儿了还想反悔？”

没走多久，渡雪时脚步一顿，拐向了春陵溪的方向。

“你怎么知"无邪？”

闻五停住，急色的神情有一瞬间出看不透的深沉，可是，下一刻，他依旧满脸猥琐地凑在渡雪时的耳旁，说：

“嘁！选第二个多好。”

爱抚的手掌连地停在膛上，挑逗起一点苍白的肌肤：“其实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把持不住了。好多天没了，弄疼了你，可要多担待些。”

“我去春陵溪等。”

正想着，小起冲了过来，像被恶鬼追着，“嗖嗖”地如饿狼扑虎，一扎进了闻五的怀里。

闻五觉得稀奇，小姑娘总是叽叽喳喳闹哄哄的，野蛮得恨不得把房给掀翻过去，何尝这么柔弱过？

渡雪时没听见一般地朝春陵溪走，木屐踏在落花与白絮上，轻飘飘地听不见脚步声。

“怎么了这是？”

闻五只得服：“真是怕了你了，谁让我有求于你呢！”

渡雪时垂眸，：“跟你去救人。”

刚说完，小立即仰起小脖子，泪眼婆娑地看过来。

许是挑逗地过火了，修长的颈项可见突突绷紧的青。

抑制地发出一声急促的息。

说完自个儿先爬起来，捡起花树下的木屐，跪在渡雪时的面前，才一样伺候他穿上。

“你看我多好，让你自个儿选，所以啊，无邪，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这个称呼太过久远了，犹疑了许久，渡雪时才意识到是喊自己，挣扎着回，问：

渡雪时终于开口，却是压抑到极致的愤怒的嘶吼：“你尽来，往后，我终会还你的。”

“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去救人，二么，在这儿上了你，让爷乐呵乐呵，满意了，就放你走。”

闻五挠了挠额，语气甚为遗憾：“救人如救火，别慢腾腾了，赶紧起来，走罢。”

闻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吐了，小姑娘力气太大，堪比口碎大石。

去了坟，惊讶地看见小守着妇人的尸首，脑袋埋进膝盖里，整个人害怕地瑟瑟发抖。

渡雪时：“去春陵溪。”

怎么是个闷葫芦的子，敲一下都不带响的。挫败地抹了把脸，任劳任怨地跑去坟，心里还在嘀咕：又不是哑巴，应个声会丢钱还是会死人啊？

☆、第六回神医

无邪……么……

“我害怕，找到了神医，咱们就赶紧走吧。”声音里带着哭腔，

渡雪时垂眸，神情冷漠，眼神好似裹了一团寂灭的火焰，看得闻五胆战心惊。

渡雪时方才站起，跟闻五走了。

闻五了，不情不愿地松开，渡雪时立即倒在地，一袭青衫上遗落了艳丽的花，映衬着苍白清透的肌肤，如同银辉下浸水的琉璃青玉。

闻五却张嘴咬上了削白的肩，像要咬下那片血肉，疼得他经不住闷哼出声。

渡雪时横了一眼，却听下一句：

“祖宗啊，就在前边儿了，几步路，累不着您！”

快步跑远，过了一会儿，又灰土脸地折回来，满脸严肃：“你不会趁机溜走吧？”

“二选一，无邪，选好了吗？”闻五温声问，眼神是野兽般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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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