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我不是有意要那样,我只是想…要…”
“叔叔方才,大约是…梦游了罢?”
钟信现下便感激他的台阶还觉不足,哪里还得了
上的酸痛,忙低声
:“我这
子
糙肉厚,原不妨事的。”
钟信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自己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这光景,钟信才算是彻底从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没有立即站起,而是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的嫂子,想在黯淡的光线中,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同时,也想理清自己,方才究竟
了些什么,才能让嫂子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完了。
自己,似乎是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中,将一温热柔韧的
,搂在了怀里。
明明是想和嫂子解释,自己绝不是对他动了淫心,只是想要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安和
恤他而已,可是这心里面的话,从口中说出来那刻,却完全变了味
。
钟信相比,他的与力气都要相形见绌,可是这工夫,钟信正
于平时难得一见的恍惚状态,手上搂着秦淮的
,心中完全没有一丝的防备。
直到这工夫,看着坐在地上面色尴尬的钟信,听着窗外已渐渐削薄的雨声,秦淮方才从彻底懵懂的状态中,慢慢抽离了出来。
这工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再爬上嫂子的床了。
“叔叔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梦中人的手脚大都不甚老实,乱抓乱碰罢了,只是我原也是睡得有些怔怔的,一时间失了神,便踢了叔叔一脚,这会子倒没有大碍罢?”
毕竟自己方才那一脚,未免也踹得太仓促了些。
这一脚,还真是力气十足。
所以这工夫,看着满脸窘迫、越说越有些慌乱的钟信,秦淮主动为他找了个借口。
所以当这毫无预见的一脚踹过来的时候,他本没有时间
出任何躲避的动作,便已经直接跌下床去,发出一声闷响。
他说着看了看窗外,此际已渐近凌晨,漫天的风雨不知何时已经消散,天边隐隐便现了一丝鱼肚白出来。
秦淮听他此言,脑子里便又想起那个被钟信打断的念,此刻又有些兴奋起来。
钟信似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对,对,大约就是这样,我方才想要说的,便是这个意思。那会子,我定是睡迷了,实不知对嫂子了些什么,倒惊到了嫂子,真是老七的罪过。”
“天色还早,嫂子倒赶紧再歇息一阵子才好,我此时已没了睡意,便去那调香室里看一看。”
想不到解铃终需系铃人,将自己一脚踹到地下的嫂子,终又给了自己一挽救顔面的稻草。
钟信的脸腾地一下子,从脸颊直热到了耳。
并且,似乎还不自禁地…搂得很紧。
被水冲过的地面还残留着半干不干的水渍,钟信结结实实地摔在上面,凉意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在压抑中,还是发出了“嘶”的一声轻呼。
那是一个带着温情与贴的、完全没有侵略
的怀抱。
虽然自己一时间还不能确定,究竟因为什么,让一向自控力强到极致的钟信,会忽然间紧紧搂住了自己。可是清醒后的秦淮却又知,这个搂抱,和邱墨林、安醒生那样的色中恶鬼,想要搂住自己、肆意蹂躏的贪婪,是绝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