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岂不是要从nainaishen上得到此物,才显得最真?可是七哥,我暗中跟随对方多日,知dao他的癖好,他可是...极好男色之人...”
钟信抬眼看了看他,双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古怪的光,只是到最后,却终是一言未发。
这几日,钟信在晚上的工夫,倒忽然苦练起mao笔字来。
秦淮心下觉得奇怪,自己知他素来擅长临摹画作,可是现下看他这笔下的簪花小楷,竟也写得极是漂亮。而且他写出的字迹,又好像和钟家老爷生前留下的不少题字,极是相像。
只不过让人纳闷儿的,便是钟信写来写去,却都是一些外人眼中很古怪的字眼儿。
桂花rui、甘松子、苏合、安息、郁金、捺多、和罗、丁香、沉香、檀香、麝香、乌沉香、白脑香、白芷、ru香、伽南香、水安息、玫瑰ban、珍珠、冰片……
只是这些东西在秦淮眼里,却并不觉得古怪,因为那分明便是“钟桂花”秘方中的各种香材。
因见他写了一遍又一遍,过后又皆在炉上烧掉,秦淮便忍不住低声问dao:
“叔叔心中既已记牢了方子,现下反复临习这些香材,却又是为何呢?”
钟信刚好写完最后一味香料,正将那纸放在火上烧了,听他相问,倒忽然有些异样地看了秦淮两眼,dao:
“近日天气渐凉,渐渐有了初秋的影子,倒不自禁的,让老七想起‘多事之秋’这几个字来。所以我想让嫂子,再将那守贞锁穿在shen上,而那锁里,亦藏上我誊写的方子,不为别的,只当是有不可测防之事时,以假乱真,也可挡些秋寒。”
秦淮略有些愕然地看向他,见他朝自己微微点tou,脑海中一阵急转,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
可是不知为何,却又总觉得眼前的钟信,倒像是云隐巫山,半明半暗,竟有些叫人捉摸不透。浑不似前些天里,四时锦下,那个双眸清澈的浇花人。
一时间,秦淮莫名便在脑海中,又想起结尾chu1那个独登高chu1、孑然一shen的钟信。
这联想让他shen上微微一冷,倒真的像对方所言,感觉到一阵乍起的秋凉。
究竟他对自己,是如他所说的那般呵护秋寒;还是拿自己当作那四时锦一般,取其多般变化,好以花袭人呢?
第56章
在赴安家祝寿的那日清晨,秦淮终又将那守贞锁穿在了shen上。
只是这一次,锁虽未变,然那锁中暗藏的物事,却已经换成了老七誊写的赝品。
在将那方子密置之际,秦淮发现,无论是纸张zuo旧的程度,还是纸上与钟老爷几无二致的字ti,都可以说是天衣无feng,必可以瞒天过海。
他暗暗点tou,这老七zuo事,果然是滴水不漏的一副好手段。
所以那方子外表再像,内里的瓤,却必定早已物是人非。
钟家现下人丁不旺,三少爷钟礼与于汀兰皆是病得不能动,六少爷钟智还远在广州,钟毓夫妇此时算不得钟家的人数,所以宅子里真正能去安家贺寿的人众,总不过三位太太、钟义钟秀兄妹及老七夫妇。
只不过安家豪奢,在邀请客人之时,都标明了可多带贴shen仆众,这样服侍起来,客人自是感觉舒心周到。所以钟家各房,便也各自带了贴shen丫tou前往。而泊春苑目前上得台面的,自然便是大丫tou碧儿。
众人在花厅聚齐时,何意如看了看厅中这些人,便不由叹气dao:
“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