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会儿，勉强跑到后院的一个角落里，再难支撑，抱着边的树，倒像求欢一般，满嘴里都是些素常绝难出口的淫声秽语。

他心中只觉害怕得要命，整个人像是泡在汗水中一样，得透。在大脑中还剩着最后一点清醒的光景，只说要去方便，和钟信打了个招呼后，便飞跑了出来。

可是不到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菊生便只觉自己如同堕入了冰火两重天一般，子时冷时热，眼睛里无论看见男人还是女人，竟都像是看见最原始的状态，一会觉得里像是住了只猛兽，只想将眼前的活人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去。一会却又像是佛前的信徒，恨不得立时将自己整个子都献给眼前的人，任其百般折腾才好。

原来在人群之中，竟然看见男嫂子秦淮的影，在素白的烛光下，正一一为众人还礼。

意，左不是顺水人情罢了。

钟钟秀在晚间收到碧儿派小丫送来的两个花样子后，凭着主仆事先好的记号，便知她今晚要那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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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人要俏三分孝”的古话在男嫂子上现得淋漓尽致，可是邱墨林心中暗暗叫苦，这些人偏赶上这时候前来，一时半刻之间，各种繁文缛节不断，为寡妇的男嫂子，又哪里还能给得了自己机会，想来今天自己这场春梦，又是要落空了。

他方想到这里，抬眼，心里却是一凉。

她略想了想，便给钟义打了电话，不仅是他们几个晚辈，便连二太太三太太及钟家几个有脸的家婆子，都发动了来，只说先去看视三哥钟礼，再去泊春苑里给钟仁上一夜香。

邱墨林刚认出菊生的脸庞，心中正暗念这少年生得虽不如秦淮，却也有一种让人怜惜的味，谁知耳朵里忽然听到菊生发出的呓语，句句绵香艳，一时间，方才强行压抑到下面的火，瞬间便冲上了。

邱墨林摸黑走到靠墙的小上，再拐过去不远，便是后角门。可是忽然之间，他隐约看见前面一棵树下，靠着一个少年的影。朦胧的月光之下，可以看出那少年形瘦弱，面庞极是稚，只是不知是不是喝醉了酒，整张脸便是在暗淡的月光下，亦能看得出满是红晕。

菊生在方才连喝了将近两大碗浸了迷药的糖水后，先时还同常人无异。但钟信看着他方才异常的表现，一直在暗暗思虑。看着碧儿的眼神，也慢慢变了。

他这会子早把大舅哥灵堂之后，面前又是钟仁后的义子，也算是自己妻侄儿这种种忌讳都扔到了天外，脑子里竟只想着秦淮的脸，手里一边迫不及待地解着带，一边咕囔着，“上不了嫂子你的，便把你那干儿借我消消火，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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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失望，又担心自己如果回去太晚，钟毓会爆了脾气，便只好将方才的满腹情，强行从小腹向下压了又压，一双眼睛瞟着灵堂的秦淮，不甘心地往后角门溜去。

邱墨林愣了愣，那少年他竟识得，正是钟仁生前的小厮，现作了男嫂子义子的菊生。

整个泊春苑后院此时又黑又静，假山树木影影绰绰，只是一弯上弦月下，倒是满院的清香。

以钟秀与碧儿事先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