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颜于归摆了摆手，席地而坐，指了指旁边的东西，问：“那是败叶草吗？”

颜于归将那鲜血凑近系，看着嫣红的血一点一滴地往泥土里渗入，败叶草有的地方开始变的翡翠，一如刚才的藤蔓。

汲取了养分，败叶草生机，但血不消片刻就会停止淌，颜于归拿着那玉簪，换了一，再次划出血痕，如此反反复复几番，已到正午，那败叶草却再没了变化。

熬时间他是绝对熬不过这一株破草的，颜于归看着那败叶草喃喃自语，眼前视物渐渐模糊，而后陷入昏迷。

谁知呢？

“你走吧，我再等等。”

“哦。”小鬼看了看他，而后往山下，末了又停下来犹犹豫豫：“这里他们一般不敢靠近，我也是有了你才敢过来的，所以你放心待着，不会有事的。”

“这样不够啊……”颜于归盘在地上，失血过多后面色惨白如鬼，他的嘴也干裂开来，颜于归喃喃自语：“需要更多的人血……”

颜于归是被疼醒的。

颜于归应了一声，小鬼离开，他仰躺在地，眼子都不想掀开，休息了一会儿，又睁开眼，咕噜一，到了败叶草旁边。

他微微抬手，借着光亮这才瞧仔细了，那藤蔓绕的紧，分支而出的已经在他的伤口试探，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藤蔓是败叶草所生的！

吃血？

“还真的吃血？”

“你说……你怎么样才肯开花呢？”

小鬼躺在颜于归侧，看着他，有些担心：“那个，你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于归对之一笑，他又吓得一个蹦起，再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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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上行越艰险，有好大一段路都是陡峭笔直的，那小鬼一上一下的蹦哒着反而轻松，可颜于归早早就受了伤，又和梵山内的鬼怪打了一夜，如今疲力竭都不算什么，勉强爬到了山，居然还有一口气在。

颜于归看着那其貌不扬的败叶草，轻嗤一声，这败叶草珍贵，若是真能生花期，梵山之主也不会让人如此轻易地靠近，他早就知了，可一想到将若那样子，自己又脑昏沉地跑来了。

颜于归盘而坐，用力一扯，那藤蔓褪去，他便将手搭在了败叶草上方，让手指上的鲜血坠落。

东方既白时，他手指脉一阵抽搐，而后转醒，睁开眼就见一撮翡翠色的藤蔓攀着他的手腕，颜于归登时一个激灵，翻坐着。

那小鬼目光放在了颜于归上，喏喏：“花期还未到，你最起码要等到几十年后，你是人类，在化为白骨之前能等到它开花吗？”

“是。”小鬼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咕噜噜一，兴奋笑：“那是败叶草，和杂草长的差不多吧？不过你可别小瞧它，那玩意儿开了花后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每年到了败叶草开花的季节，梵山就会汇聚很多人，就是为了带走那花，不过……”

颜于归讶然地盯着那败叶草，他刚来时那败叶草本呈暗绿色，如今吃了血，叶竟然开始有了变化，得知如此，颜于归四周望了望，随即取下束发玉簪，用力一划，那原本刺伤的伤口又深了些许，鲜血直。

颜于归一咬牙，随后敛眉，反手握着玉簪，深一口气，用力往口一划，而后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