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点点，收回手。他已经探明了，牙里那个漩涡依旧十分顽固地盘踞在丹田之，但凡是牙上产生了新的斗气――比如他每次战斗过后激发出来的潜力，就会进去，更加巩固漩涡的稳定。阿洛甚至可以看到，那些红色的斗气丝丝缕缕地萦绕在漩涡周围，就好像翻腾的血海一样。

不过看起来，对牙没什么危害，每天的清醒药剂似乎有某种引导作用，能让牙的斗气乖乖听起话来，就跟阿洛的灵力作用相似。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是中和剂？正好抵消了斗气中原本的暴戾成分。

阿洛也没有不耐烦，只是轻声再问了一次：“牙，你喜不喜欢红狼佣兵团？”

“啊？”他口中发出这样一个单音。

而现在，牙已经有了成长的自觉，该懂得的东西渐渐充实着他的脑袋，总会有那么一天，他学会所有的常识，能够褪去或者掩藏野兽的味，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类活下去，甚至成为一个有魅力的出色的男人。到时候，他会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侣，会……离开自己边。

是去是留

牙听到“长大了”三个字，不知怎地有些高兴，像以前阿洛也经常

而阿洛习以为常地坐在牙圈起的两间，抓起牙的手腕，把灵力透进去查探牙的“漩涡”，一边轻声问：“牙，你喜欢这里吗？”他说着，“你喜欢……红狼佣兵团吗？”

“对。”阿洛再点一下，柔声说，“牙，你长大了，有一些决定呢，我觉得应该对你说一说。”

自己和他的路终究不同，自己将会在修真的路上一直前行，而牙，则会在这个世界里生老病死，或许辉煌，或许沉寂……当他需要离开的时候，阿洛知，自己一定，会觉得舍不得……可又一定要放手。

牙正眯着眼睛感受阿洛修长的手指碰在自己腹的柔感，冷不丁被问了这么个问题来，不由得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这明明就是筑基大圆满，快要凝结金丹的迹象啊……如果忽略掉形成这个丹海的能量本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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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牙你愿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阵？”阿洛声音更轻了，他让牙低下，帮他把打了的发捋了捋。

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已经进了房门。牙抱着阿洛一起倒进浴池刷洗，又溅了两人一的水……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话，也许自己会觉得惆怅的把？阿洛这样想着，他从来没想过禁锢牙在边，即使修真的路如此寂寞，即使他如此希望有一个人无论以什么份陪伴着自己，仅仅是陪伴就好。但是，他已经无法以自己为先，对他而言，似乎牙的人生要更加重要了。

牙眨眼：“待一阵？”

牙的背靠在浴池边的瓷砖上，热腾腾的水直抛到他的腰下，让他的感觉很是惬意，加上怀里很好摸的阿洛，怎么看都是很享受的模样：“嗯，还可以。”顿了顿，补上一句，“虽然，谢尔很讨厌。”

加深，到现在，他已经把牙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他希望牙能够幸福，希望牙能够找到他自己的人生意义，希望牙能他自己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