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愣在原地,脑海里只有男人刻意加重的两个字―母狗!
男人似乎后退了一步,声音远了些,手中的链子扯得“哗哗”作响,语气也变得冰冷严肃起来。
我吃痛的往后一缩。
“呜~”
我一定是疯了!
“今天,你就是一只母狗,让我满意,我就考虑收下你,一直我的母狗。”
男人成熟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充满着诱惑。
这一跪,更加深了我对他的臣服感,甚至有些沉醉其中了,只想他最忠实的
隶,听他差遣,这样一想,心里莫名的一阵轻松。
不知怎的,我听见如此羞耻低贱的两个字竟然有了丝丝快感!
男人松开了手,我慌乱的在空中徒劳地抓了几下。
我就这样被他牵着走了几分钟,中途,我的衣服被掀开到了腰际,一个长条形的质手拍,忽轻忽重的打在我光
的
上。
“现在,跪下。”
了什么一样,我心开始快速动起来。
我抓着脖子上的项圈,又急又慌,却完全没想过违抗男人的命令,将眼罩摘下来!
被主人牵着鼻子走,走慢了就会挨上一鞭子。
金属链子打在手背上有些疼,但还能忍受,却不是因为疼而顺从,而是为了让他满意!
唯一不同的是,人家挨了鞭子是急急的往前走,我却是爽得双发
。
“你干什么?”
另一只手也挨了一下。
很快,一个凉凉的质感的项圈圈住了我的脖子。
我是他的母狗!
“狗爪子趴地上,想想母狗是怎么走路的。”
被男人亲手打屁,竟有一种被插入的快感!
有时自己都觉得很莫名。
加上被男人骑,被男人勒紧脖子,好好的人不当,非要趴着给男人当骑着,这一重重的刺激,让我呜咽着颤抖着双
,
了满
的淫
。
男人夺过了我的手包,金属链子打在了我手背上。
没有听见脚步声,男人还在我旁,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我心砰砰砰的乱,犹如古时候最低贱的
隶见了高贵的主人一般,害怕,敬畏,仰望。
我正纠结中,突然感到肩膀一沉,因着男人手掌下压的力,缓缓跪了下来。
耳边开始响起“哗啦啦”的铁链声音,我听着这声音似乎明白了些,小里更热了,心慌得厉害,一种未知的期待感冉冉而生。
男人有时会轻轻骑上我的后背,见我爬得稍慢一些,就会扯动手里的链子,让我痛苦的仰着,屁
上也会同时挨上几巴掌。
男人再次开口,语气平淡柔和,就好像我们谈论的不过是些稀疏平常的事。
我再次庆幸自己着眼罩,不用被男人看见我兴奋的眼神。
男人也看出来我的反应,动作停滞了几秒钟,而后讥讽:“没见过比你还贱的母狗,打个屁
都能高
。”
我第一次发现,被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打屁也能让我有近乎快感的愉悦―
金属链子顺着男人的牵引,时不时的过我的后背,我想起了小时候犁田的耕牛。
“嘶~”
“我…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