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地板已经乾了，一回来就忙碌的燕飞打个哈欠。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巾，他著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看看桌上的塑料闹钟，都快3点了，难怪这麽饿，午饭都没吃。

有人的肚子在这个时候发出了抗议。燕飞的动作一顿，低。

这句话刚说完，卫文彬自己先愣住了。邋遢？那家伙邋遢？那家伙从回来到现在哪里先出半点邋遢了！看看这能印出人影的瓷砖，卫文彬咽咽嗓子：“我觉得我们还是换宿舍吧。”

寒碜的书桌弄个乱七八糟。

燕飞扭，笑容友好：“你们中午吃饭了吗？”

“我草！他比自杀前更怪了！我要换宿舍！”

焦柏舟深思：“很有可能。”

卫文彬惯有的讥笑。

焦柏舟和卫文彬还在盯著燕飞。刚洗完澡又洗了衣服的燕飞脸上带著运动过後的红，白色的衬衣清楚地透出燕飞里面什麽都没穿，而过大的衬衣穿在燕飞的上的突然有一种很别样的感觉。燕飞的肤色不算黑，就是有点糙。小时候父母都不让他农活，只让他一门心思地学习，再加上营养不够，燕飞的骨架子很小。这时，他坐在那里，随意地著过长的发，眼睛半眯，焦柏舟突然发现，燕飞一点都不难看。

“你居然还借他衣服，他穿过的衣服还能要麽！你又不是不知他有多邋遢！”

肚子又叫了，燕飞站起来把巾搭好。钱包里只有一块两钱，饭卡里还不知有多少，现在也不是食堂吃饭的点，算了，忍忍，不吃了。睡觉吧，睡著了就不饿了。

“噗！”焦柏舟笑了。那个人自杀之後，似乎变得有意思了。

“我都没发现。”

卫文彬没理他，焦柏舟不是很甘愿地回：“吃了。”

“咕噜噜……”

“咕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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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甩半乾的发，燕飞穿著拖鞋又出门了，去拿他的被褥。他一走，卫文彬上出声：“他不会是被外星人附了吧？”

想著燕飞是去吃饭了，卫文彬和焦柏舟心不在焉地继续玩游戏，耳朵竖著。等了有

“噗哧！”

从到脚刷洗乾净，燕飞纠结了好半天，又闻了好几遍确定没什麽异味才套上焦柏舟的衬衫和运动。前燕飞的内燕飞也扔了，虽然是一个人的，但对现在的燕飞来说是两个人。要他穿别人都破了的内还不如叫他去死。所以运动下他是著的。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弄到钱买新的内和袜子。

“别急。我觉得他的变化也不是绝对的不好，我们再看看好了。”

出了浴室，先把浴室地板上的水用拖把乾净，燕飞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换下来的那条脏内被他直接丢到了垃圾篓里。焦柏舟和卫文彬都没心思玩游戏了。燕飞一出来，两个人就扭看著他。燕飞可能因为家里穷，从小营养不够，高只有一米七，焦柏舟和卫文彬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焦柏舟的衣服穿在燕飞的上很大。燕飞卷著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挂起来，看著自己的劳动成果，燕飞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