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公子并没有专心听他说的话,反倒是打量起他的那张脸来。
潋君向来识时务,立脸上堆满了笑,摆出了恭敬有礼的样子。
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任何嘲讽之意。这公子声音不像平常人那么低沉,看样子也不过是未及弱冠。换了平时的潋君,早就是撕开嗓子跟他斗嘴几句,可偏偏是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就丢了命。
听到这话,潋君脸上一僵,自嘲:“下等的样子自然只能
下等的人,也不是谁都能见到
牌的。”
像潋君这样从小就接受调教的小倌,本就子
感,被这么一弄,只觉得酥
的。
那公子皱起了眉,自顾自地说
,“中了忘情,竟然不过伤到这程度。”说着,他拉起潋君的手,握着一
手指放在嘴边咬破,
了几滴他的血来。
“这是什么?”潋君警觉地问。
紫衣公子笑着说,“怕什么呢。我当然不会在这里惹上什么事,只要你哄着他带我回去,这些银票全都是你的。”
“我说公子啊,你这么拖着我什么?我这会儿还要接客人呢。”
潋君笑得一脸无奈,“你也说我都这样子,好不容易有人点了我的名,要是再挑挑拣拣,还不得被老板轰出去。”
可如今他已没了那副好相貌,连脚也不再能舞,所陪的客人也不过只是寻常老百姓罢了。
紫衣公子闻言一笑,欣喜,“那正好,你帮我个忙,让我混进去见他。”
潋君瞧着那人似笑非笑,目光中带着几分阴气的样子,不禁警觉,“公子该不是要取人
命吧?这忙我可帮不得,真要出了事,我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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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公子不解,“我都给你那么多银两,你还怕不够钱赚?”
“我帮你也行,不过你看我这会儿还有客人,现在时候还早,陆公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你先放了我,等我陪完了客人,时候也差不多。”
我倒是跟毒药有缘啊。
潋君心想,以如今他的样子要赚这么多钱谈何容易,说不定这正是老天爷给他的赚钱机会,横竖也要赌一回。
紫衣公子点点,刚解开了他的
,就把一粒小药
进潋君的嘴里。
这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当初潋君凭着容貌和舞姿,令多少达官贵人争相邀约。
紫衣公子诧异地:“你都这样了还能接客?”
那人抬,看到潋君脸上微红又把
别到一边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笑
:“原来你们这样的人还会觉得害羞。”
说罢,他掏出两张银票来,故意在潋君面前晃了几下。
那公子凝神思索了半天,喃喃地说:“你的
质倒和别人不一样,血也特别。”
潋君心里暗笑,如果是从前也就罢了,现在这张脸怎还值得如此俊美的公子这么专心地看呢。想起从前的风光来,潋君也不免心一揪。
如此想着,潋君心中自然气恼,但受制于人
“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事儿你直说就行了,万事好商量。”
“毒药,是什么名字也不必告诉你,三个时辰内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只能把这银票烧给你了。”
紫衣公子轻挑秀眉,问,“你可晓得最近在燕都的青惟门陆公子?”
潋君答,“怎会不知
?他这几日天天都来,还都换不同的人来伺候。”
看那紫衣公子极为面生,想来也不会知他潋君当初也是红遍燕都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