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恭敬地行了礼，瑶持倚窗而坐，奏琴高歌，潋君一甩水袖，随乐飞舞。

潋君穿着件正红色凌罗舞衣，妩媚艳丽，步伐轻盈，柳腰柔骨。

这一夜，赵燕君约了锦离在清河馆一聚。

他原以为他会有眼泪，可是，却是什么都没有。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舞技，好琴艺。”

瑶持和潋君，两人确实是合作得默契无暇，挑不出丝毫的病。

苏子汐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等他醒来时，整个厨房只有他一个人，子微微一动，下就如撕裂般疼痛，衣服上的血迹清楚的告诉他，一切都不是梦。

眼前，是一片看不见尽的黑暗。

“这事对燕君你还说，还不是小事一桩，说吧，你要我怎么报答？”

好笑，

一曲终了，锦离轻扬角，赞赏，

赵燕君笑着观赏着这两人的技艺，不时地点点，与锦离闲聊几句。

苏子汐笑得越来越大声，荒谬，可笑，讽刺，痛苦。

那么多的感情交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知，他是在笑什么。

除了笑，他已经不晓得，该什么表情。

夜，很深，

屋外，月色霜华，昏暗的光芒映照在他脸上，没有眼泪，没有愁伤，有的，只有那抹自嘲的笑。

虽然不及当初苏子汐一人就能撑起整个清河馆，但，在长阳街的后起之秀中，这两人还是最出名的。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了他的双眸上，惟有角，仍是挂着笑。

商量完了朝事，赵燕君叫来了小童，点了瑶持和潋君的牌子。

小童晓得两人份，自然不敢怠慢，不多久，瑶持和潋君就到了。

他支撑着疼痛的，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前走。

苏子汐一直都是个识时务的人，所以，即使是从前刚到清河馆，他也没有被强上过，没想到如今倒尝到了这滋味。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他挣扎着站起，找了个木棍撑着才能勉强走几步。

路，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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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持一月白袍子，抱琴走来，清秀俊美，气质清冷，姿态优雅。

“这次就先记着，下次一起讨回来。”

“虽说是难得，但对锦离

赵燕君也晓得他子，只顾着自己说得痛快，倒也不他听进去几句。

锦离看得也仔细，只是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

只有他们两人的楼阁上，赵燕君递给锦离一封信函，锦离接过扫了几眼，脸上浮起一抹笑，然后，就把那纸放在蜡烛上烧了个干净。

下如撕裂般的疼痛，苏子汐仍着手里最后一掰的馒，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眼睛。

赵燕君也忍不住轻拍了几下手，然后，对锦离说，

锦离微微一笑，反问，

赵燕君佯作苦思的样子，半天才眯着眸子笑，

赵燕君笑嘻嘻地邀功。

“怎样，锦离，这次你可怎么感谢我？”

自从苏子汐离开后，清河馆最有名的两大红牌就是瑶持和潋君二人，他们两人一人善琴，一人善舞，都是才华洋溢容貌出众的人物。

当初的清河馆牌，今日竟沦落到几个包子就能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