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哲侧脸着顾铭，看他睫秀，嘴樱红，他想上去亲他一下，可又实在不很敢，只能讷讷的问：“你要是不回答，那我就当你是装的。”

只是他没享受多久顾铭就睡着了，连郑哲问他到哪站下都不醒，不过郑哲也不很介意，想着坐到末站再打车回去，能跟顾铭多待一会他也高兴。

司机师傅睨他一眼：“你看看你穿的那个样子吧。”

顾铭阖着眼，歪在椅背上，着风，依旧在睡。

“……”

郑哲颓然低，从钱包里翻了翻，他今天下午出来的时候去银行刚提了钱，到现在一分没花，自然都是一百元的整钱。

他本想跟司机商量一下，不料他口还未开，顾铭动作却是快，从里面抽出一往投票口一，接着就上后去找地方坐了。

“哎，你是装的，还是真喝多了耍酒疯？”

郑哲闻言转过，紧跟在顾铭后上去，他靠在扶手上掏钱包，司机猛一脚油就开出三米多远。

“……”

的时候郑哲也心死了，正打算转回去，不料却听顾铭喊了他一声。

车速渐快，车外影影绰绰，车内摇摇晃晃，郑哲骤然生出几分醉意，几分幻觉，他像个十七岁的小伙子一样砰砰砰的小鹿乱撞，哪怕这不是他的温柔乡，只是他的英雄冢，他却依然毫无顾忌的情动不悔，兀自陶醉。

看顾铭不声郑哲又有点来劲：“装的吧，这么快睡着了？你说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了？啊？你看你这样绝对是有点意思。”

郑哲的手都插进投票口了。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呢，难是因为我睡了你两次？你不生气了？”

郑哲满嘴的脏话憋在心里：“师傅，你是我见过最黑的车，真事儿……”

因为路过的站牌基本上没人，师傅着急回家，基本上一路不停，踩着油门使劲的往前跑。

郑哲顿了一下：“师傅，我有车，我就送送他。”

他绝望的够了两下，眼看着那几张百块大钞落个没影儿，又抬看看司机：“师傅？能找零么？”

海风从车窗里灌进来，月色之中，星光之内，顾铭黑发凌乱，额光洁，只有郑哲一个人能看见他脸都多红，只有郑哲一个人知自己心有多乱。

顾铭拍了他一巴掌：“给钱啊。”

事已至此，郑哲不想吵架，只裹紧了衣裳，垂丧气往后走。

“我没带钱，你先借我点。”

……

郑哲说了一路，一路顾铭都没有回应，起初郑哲没感觉，到后来就有点不爽，这使得他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大，到最后他越说越生气，他气的心口冒火，几乎要跟顾

他大喇喇坐在顾铭旁边，长一伸，摆明了挤他，他凭什么不挤，他就是要挤，就是要站他便宜，这小子作了他一个小时，他也得享受享受。

“不能找零。”

“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以后改就是了……再说我那都是有原因的，第一回我是喝太多了，而且我到现在都不记得起因过程！第二次我……我那是被你气的！你知不知嫖娼犯法！你怎么能去犯法呢！”

司机看他一眼：“不早说，这不能停车，下一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