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前半句，宋大满松了口气，只要子，不愁找不到机会，而听到后半句，他立刻拿起手里的煎饼咬了一口，瞬间瞪大眼睛，“这味竟然确实不错。”

放下手里的馒，沈柳赶忙站起来，“好嘞，要鸡的还是火的？要辣椒吗？”

吃完了自己手里的，宋大满又夺过儿子手里的，一边吃一边小声说：“这味比咱们家的好多了。”

“这你就不懂了，那小老板恐怕有两下子。”宋大满了大半辈子小吃摊，从二十来岁，国内还没有行小吃摊就开始，也算是见多识广，他倒是知有一种造诣极高的厨师，普通的食材能出让人恨不得咬掉吞下去的香味。

“麻烦切成两半。”宋庆伟把烟放在地上，用脚撵了撵，从口袋里拿出四张皱巴巴的，特别破旧的，好像一碰就会碎掉的一元纸币扔到旁边的盒子里，“老板，我给钱了啊。”

“恩，不吃谢谢。”女孩看了宋庆伟一眼，扭兴奋地跟同伴说，“咱们去另外一家，我跟你说，那

“别提了，是个脓包，当着他的面把钱放到盒子里，他连话都不敢说。”宋庆伟拿出一半煎饼，先是嗅了嗅，又咬了一口，不禁攒，“还别说，味不错。”

穿着一破旧的牛仔装，宋庆伟嘴里还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看着沈柳。

炒菜无非是两个铲子合着翻炒，还有加调料的时机，以及量多量少，这些都可以用肉眼看个大概，至于咸淡，尝尝不就知了。沈柳动作不快也不慢，炒好青菜，抽出一个煎饼，卷好，上下两面煎一煎，这就好了。

“那怎么办？”宋庆伟瞪眼，他也尝出来了，“可我刚刚没看到他加别的什么调料啊，咱们家还有秘制酱料。”

“不加鸡也不加火，什么青菜都要，不要辣椒。”宋庆伟了口烟，有意无意地看向仍旧坐在小扎上，把盘子放在小矮桌上的封靖哲，“老板，那你朋友啊，来不小的样子。”

“朋友？”沈柳立刻摇，虽然在自家里吃过几次饭，还过夜了，可还不到朋友的地步，说起来有些复杂，沈柳干脆否认，“不是朋友，今天只是凑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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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地又看了沈柳几眼，没看出别的情绪，宋庆伟这才拎着煎饼走了，绕了个圈回到自己的小摊里。

视线移回沈柳这边，宋庆伟狠狠地了口烟，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柳的动作。

一般小摊贩都嫌麻烦，收到特别破旧的纸币一般都会要求换一张，食客也一样，拿到找零的特别破的纸币担心不好往外花，也不乐意要，但总有疏忽的时候，这回宋庆伟拿着四张特别破旧的纸币过去，就是想看看沈柳的态度，顺便好替他宣扬宣扬。

“爸，我们……”宋庆伟还想说什么，眼角余光瞥见来人了，便赶忙站直，殷勤地笑，“吃煎饼？”

“给你。”沈柳表情平静，并没有不高兴。

塌煎饼一般小摊贩的，都是闻起来味香，会越吃越腻，毕竟放了不少油，煎饼外又是油炸过，比较油腻。而宋大满越吃手里的煎饼越惊讶，他明明看到很多油，却没觉得油腻，反而越吃越觉得香。

“怎么样？”中年男人，也就是宋庆伟的爹，宋大满立刻来了神，“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