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这边的小摊只要炒菜就能飘出比别家更香的味，引得第一家还在排队的人频频侧目，很快有人不愿意等了，脱离队伍到沈柳这边。

下车走过去，封靖哲暗暗了口气，总觉得闻着沈二哈的狗盆特别香，再抬就看到站在小摊里材修长的房客拿着一个干巴巴的馒，温柔地笑着。

沈凌衫坐在小扎上，嘴里嚼着馒和洋葱，小包子脸再也绷不住，一鼓一鼓的。把筷子尖搭在盘子上，小孩腾出手摸摸自己乎乎的小肚子，又摸了摸沈二哈明显瘪下去，还咕咕叫的肚子，确定自己吃饱了，于是吃掉手里剩下的一小口馒，站起来冲着沈柳说：“爸，我吃饱了。”

沈凌衫自己吃了一个馒，给沈二哈吃了六个，还剩下三个，放在塑料袋里拎过来，沈柳拿出来用铲子从中间铲开，把青菜夹在里面，紧。

“这时你家的狗狗和小孩？好乖。”一个留着长卷发的女孩回看到小孩正把剩菜倒进塑料盆里，拿出一个馒掰碎，那转注的小模样可萌。

“我可以拍个照吗？”女孩拿出手机，小声问。

“恩，过来拿狗盆，把剩菜倒进去，馒撕碎一点拌一下，给沈二哈吃。”沈柳声音稍微大了一些。早就料到沈二哈会跟着一起来出摊，所以沈柳昨天临走前在农贸市场买了一个比巴掌稍微大一点的塑料盆，给沈二哈临时狗盆。

“小孩不可以，狗可以。”沈柳示意最前面的两个女孩接煎饼，把钱放在一旁的纸盒子里就可以。

刚好夹了三个馒，沈柳拿起一个啃了一口，低瞧着小孩眼巴巴地看着，拿起一个馒递过去，“刚刚没吃饱吧？”

女孩拿出手机，刚好照到沈二哈抬起狗往前推了推塑料盆，一个手背上还有着可爱小窝窝的小手着馒放到狗盆里，这个画面定格，主角是沈二哈，但那只小手怎么也让人忽略不了。

接连又炒了七八锅，沈柳各种青菜都夹了一点，放在锅里炒熟，“杉杉，把剩下的馒拿过来。”

好两个煎饼，放在木架上晾凉，沈柳弯腰从下面拿出一个塑料盆递过去，沈二哈立刻探过来刁住，屁颠屁颠地跑回小孩边。

接过馒，沈凌衫低啃了一口，小包子脸一鼓一鼓地，糊：“爸，这个好吃。”

这会儿中午人量最多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刚刚开完会，推了饭局的房东大人驱车风尘仆仆地跑来，刚停好车，抬就看到沈二哈自己站在小矮桌旁边，地上放着一个狗盆，里面是柔的馒，鸡，洋葱，还有土豆丝。

不用小孩动弹，沈二哈一听狗盆，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沈柳。

“好的，稍等一会儿。”沈柳点点，加快手上的动作。

沈柳笑笑，脸上终于带了点光彩，“恩，我儿子，我家的狗，特别能吃。”

在最前面的两个小姑娘互相对视一眼，一齐开口：“我要加鸡的，不要洋葱和韭菜，多放点豆腐。”

“好。”沈柳顿了顿，微微低继续啃馒，趁着没人来，他要抓紧时间吃东西。

解开衬衣袖口上的扣子，挽起来，封靖哲大步走过去，抬起跟沈柳对视，“情况怎么样？”末了，想起自己现在是房东的份，封靖哲干咳一声，补充，“我刚好路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