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脸色一变。

全班的目光看过来。

他被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了。

手机又震动起来。

小也咬紧，心里绝望而无助。

16

下车的时候，小也很想和白医生说什么，可是白医生帮他解开安全带之后，就说：“快去上课吧。”

自从上次在西餐厅，小也已经半个多月没有遇到男人，也就是说，小也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过了。而他仅有的三次爱，却以强烈到击溃人心房的快感，让小也的小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沉寂了这半个多月，寂寞的小，像是知接下来会有什么一样，饥渴难耐地收缩起来。

小也抬起，两摩间，那濒临绝望的羞耻感再一次淹没了他。

烟雾缭绕里，白素的眼神一寸寸冻结起来。

的。

小也埋着，攥紧了手指。

小也在发抖。

“咔嗒”，白素抓着他的手，给他扣上了安全带。

小也脸色惨白。

终于走到空教室的门前，小也颤抖地拉开门。

下次，他一定不能再坐副驾驶了。

平时至少会摸摸他的的。

“小货，最近怎么不来地铁了？”

“宋也，”老师皱着眉看过来，然后惊讶，“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小也扶住楼梯扶手，才能让自己不摔下去。

“对，对不起……”小也小声说，“我，我坐到，后面去……”

光是想到男人会怎样对待他，下就不受控制地，分出激动的了。

“小也，你太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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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也感到莫大的恐惧，他像被蛛丝缠住的猎物，被男人的网，紧紧地缠住了。

“不用了。”白素放开他，坐正，看着前方发动引擎。

眼前闪过一高大的黑影，他被拉进教室，门在后关上，还被反锁了一。

“我现在没女朋友。”白素冷淡地说，“空着也是空着。”

每上一步台阶，小也就脚下发。

“十分钟之后，到楼没人的空教室里来。不来的话……上次卫生间，我可是拍了很多有意思的照片。”

“来得真慢。”男人一下把他压在怀里，不满的语气仿佛充满了压抑，男人用力

小也低着，为自己的鸠占鹊巢，羞愧到快哭出来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小也很难过，他知自己惹白医生不高兴了。

是个陌生号码来的短信。

小也手指僵，握住手机，脑子里一片空白，本不知如何反应。

季禹皱着眉，看着小也跌跌撞撞地出了教室。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他的，他怪物一样，异于常人的。男人从来没碰到过的，男人想要玩弄他。

他知在楼教室里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小也脸色瞬间一白，差点把手机扔了。

白素目送小也背着书包进学后，点了烟，仰躺在椅背上。

那个男人，竟然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是那个男人！他怎么会有自己的号码！

上课没多久，小也的手机响了。

天旋地转。小也握不住手机了，手机掉在地上。

“小也，我习惯为副驾驶系安全带。”白素低声说，“我的副驾驶，一直都是我的女朋友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