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学他们那些调调。”

“以后不许这样了。”

“我敢，但是不想。我不能再让你难过了。”

尽季劫一再提及‘是天任你自己要跟我朋友我才好心跟你朋友’这样让人伤心的话题，但天任知这只不过是使季劫面子上过得去的借口，像王思维说的那样，季劫希望天任再主动一些，自然不会因为他的主动而看轻什么。

“杨八枪。”电话里的季劫很认真地开口，“我觉得你对我的祝福实现了。”

季劫默默翻了个白眼，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别废话。你不是让我今年过得更彩吗？”

“我昨晚见一人挂了彩。今早看到猪受了惊。连起来，就是‘惊彩’了吧。”

“什么啊，我就随口一说。不过，哎哎哎！怎么彩了，跟我说一说。”杨怀瑾刚听懂季劫的意思，很是感兴趣。

季劫压着他脑袋用力，直到天任求饶了才放手，过了好长好长时间，季劫才闷闷的说：

他从天任上离开，有些不耐烦地说：

“不是你说要跟我朋友的吗？……那你就别考虑这些。我不喜欢你这样。”

季劫扭过看着王思维的像是猪一样的脸，忍不住闭上眼睛，没理他，而是默默拨通了杨怀瑾的电话。

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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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任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跟你一起吃饭？”

“几点啦？”

“……我再也不了。”

“……”杨怀瑾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扶住额，说，“……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诶，季劫。”

“……”

于是天任勉强跟季劫生分了几天。感觉这几天就是极限，他再也不出任何疏远季劫的事情。

听了天任的话，季劫在黑暗中皱眉，掀开自己前额的发，说：

“我会生气。”

天任也不想和季劫这么生分，但当他收到季劫的礼物，打电话给季文成说不能收，而季文成只说‘都是些小玩意儿，不要在意’时，天任突然发现，季劫跟他一直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烦不烦啊？！”

毕后再吃饭。这不是什么封建残余思想，只是对他们的一种尊重。那时保姆这么说。

“……嗯。”

“……不是，季劫你说的是人话吗？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杨怀瑾似乎是还没起，模模糊糊地一嗓子睡音。

第二天早晨，季劫闭着眼睛刷完牙，不知为什么就是很困不想上学，接过天任递过来的一杯猕猴桃汁慢慢喝下，刚要坐在沙发上准备借口要逃课时，就听见王思维‘嗯？’的一声，尸一样坐起来，问：

“你喜欢和我一起睡觉？”

“你怎么了？”

“……我爸今天要我跟他一起去拜访唐家。我正装病呢。”杨怀瑾用力咳嗽，示意自己说话的真实。“白天你没事就别给我打电话了。我怕馅。晚上回去再跟你联系。”

“……哼，我量你也不敢。”语气里一点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