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什么大事儿,小伙子忍一忍。”
季劫坐着椅子,在旁边嗑瓜子,瞇着眼,尽量不去看那边,他感觉自己现在一看见许医生就要心加速,血压升高,这也是要折寿啊。
“你是谁?”
“你看看,这人你认识吗?”
也幸亏当时季劫拽了王思维一下才只伤了耳朵,不然那板砖实际上是朝着王思维的后脑去的。
许医生一边给王思维消毒,一边说:
“你看。我今天借住你家是正确的选择。要是被我妈看见我这样,估计要心疼死。”
“……”王思维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一边‘嘶嘶’气,一边说,“我不认识。但我估计是跟我爸有关系的人。”
天任看季劫
起一把瓜子吃,端了个小桶过来,方便他扔垃圾,又见季劫瞇着眼睛以为是被王思维的叫声震的,于是赶紧找话题让
引王思维的注意力,省得他叫得如此惨烈。
“王思维,今天打你那人是谁啊?”
季劫一怔,手下意识一松,男人立刻抖手,猴子一样飞驰逃离,淹没在人群中。
“……因为我爸帮被告辩护呗。”王思维不哼哼了,眼神有些黯淡,“每次都是这样。很多时候他们明明知工作和家里人没关系
王思维脸上七零八落都是鼻血,活像是画了世界地图。他看着季劫,苦笑:
王思维见到男人后,突然站起来,用手背了
鼻血,随后说:“啊,季劫。这人我认识,你放了他吧。”
王思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仰着让许医生给自己
理伤口。除了鼻子上的伤以外,王思维的耳朵也被砸伤,半边耳朵有撕裂的伤口,形成皲裂的血痕。
季劫问的问题太蠢,王思维都听不下去了,哎呦一声喊我的鼻子,然后指使季劫:“拽他衣服,别让他跑咯!”
天任倒是怕男人伤了季劫,在男人蹬
的时候还踹他不让男人踢到季劫
上,口中说
:“放开他吧,咱俩一块拽他,不会让他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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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劫勒得太紧,男人不停蹬挣扎,都吐
了。旁边好多人围观,看这样子以为是季劫欺负男人,有围观群众上来劝阻‘哎呀造孽哟,小伙子,你是想掐死他?’
王思维满脸血,抱着一堆卫生纸正呢,一听这话抬
一看。奇怪的是,王思维的表情突然变了,有些震惊,有些不敢置信,更有些复杂的情绪隐藏在里面。季劫从没见过一向简单得像是单细胞生物的王思维
出这种表情,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板砖上,由于力太大,男人不仅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还踉跄一下。季劫反手勒男人的脖子,问:
季劫看了他一眼,自己反剪住男人的双手,扥到王思维面前,说:
“那为什么要打你啊?”
就看那矮个的男人突然咳一口痰要往王思维那边吐,季劫往后一拉,‘痰弹’落在王思维面前五厘米的地方。
王思维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许医生极为痛,心说这可比闷葫芦一样的季劫难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