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薬给寇秋订好酒店，原本准备连夜飞回去，但想想还是决定第二天把寇秋送到剧组后再离开。

寇秋想起了这茬事，看来水杉没少夸自己，“他说了什么？”

沉默了好久，王明才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寇秋：……

没有人知他说的‘可惜了’是什么意思，但所有人都清楚，明日过后，R市再无王家的立足之地。

寇季薬淡淡，“看他轻浮的样子，违法的事应该没少，起码他的口袋里还装着几袋摇，抓进去够好几年了，光是自己玩还好，要是带有贩毒的质……”

寇季薬，“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查。”

“王安的儿子。”

他话就说到这里，寇秋却是知国家对贩毒的罚还是很严厉的。

寇季薬选了最代表的词，“永垂不朽。”

寇秋，“这叫善终？”

寇季薬眼神柔和，“你有这份志气很好。”

寇季薬不说话，只是眼睛盯着他，一瞬间，王明觉得自己像没有任何遮掩的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似乎一眼就可以看穿自己所有的秘密。

寇，寇家。

“你怎么知？”王明震惊的瞪大双眼。

“这样看来，您还救了他。”寇秋，“起码离开这个圈子说不定还能洗心革面。”

寇季薬点，“要不是靠着那些功劳，今天晚上的事情不会就此善终。”

在这个圈子里，谁没听说过寇家，寇季薬，更是去过边境手上染过血的人。

寇季薬，“你很优秀。”

“我爸是，是……”

王明一改嚣张的态度，不以‘我爸是谁为开’，而是小声，“我小名叫小明。”

虽然知这可怜样十有八九是装的，不过因为是自家儿子，哪怕是小动作看得也格外顺眼，寇季薬淡淡，“谁家的孩子？”

王明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弄得窝火，用声音壮大自己的声势，“你又算什么，还来质问我？”

“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这孩子被养废了，注定是个不成事的。”寇季薬低看发呆的寇秋，“你在想什么？”

“上次去学校，你的老师还专门夸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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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和寇季薬走在夜幕下，夜风得人有些发寒，寇季薬把风衣披在他上。

寇季薬，“之前叫家长的时候。”

寇秋笑肉不笑，“优秀到名、垂、青、史吗？”

寇秋，“家长会？”他记得家长会上自己明明是被批斗的对象才对。

寇季薬摸摸他的，“这就是你优秀的事实，但不要骄傲，继续努力。”

寇秋，“他爹是个厉害的人物。”

寇秋，“对比之下，我觉得自己太争气了，竟然自学成才。”

蔺昂站在剧

寇季薬指着寇秋，“他姓寇。”

寇秋：……

“都说虎父无犬子，你父亲当年一人孤潜伏进毒窝，成功击垮了跨国贩毒集团，可惜了。”

夸得太直白了，寇秋这种厚脸都免不了有些小羞涩。

一个姓就可以代表一切。

他卡壳了好久，还是没有说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穿着全球尖纯手工制作的风衣，一举一动都现出上社会才有的贵族风范，就是再蠢，王明也知自己可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