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现在。”

        青年吓得差点惊起来，小哆嗦，颤抖着那物，被迫将既冰且辣的药通通吞下。虽是疗伤的东西，可一沾感的内，顿生滔天巨浪，刺激得零九浑泛粉、通沁汗，间叼着个白圆底座，无意识地挣晃扭摆，一看便难过极了，却更显肉非凡。

        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令他全都战栗了，肌肉绷隆，牙关瑟咬，双目紧闭，绝望地抵御缩作一团的冲动；可因着强制分的姿势，他的儿却无力地敞开着，出过度摩后充血的阴，一豆红鼓着收不回去的女，还有半眼儿将合未合的淫口：本该一并慌绞起来，但昨日戏弄得太厉害，早给成了烂的鸡巴套子，现下再怎样拼命吞缩，也留着一指凄惨的空隙，边缘皱襞翻吐、白渍点点，尽是残凝的斑。

        不过这对于秦渊来说，已然足够。

        他讲不下去了。

        ＊＊＊

        青年立刻点，而后似又想起方才的事情，脸色刷白，急忙说：“零九知错，零九再也不……”

        零九活了二十余岁，从未想过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市井街之间袒。然而此时，他不仅仅要这样，还得如一真正的牝犬般，跪趴于地，撅着屁，张着，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母狗！

        零九让自己的羞得昏了，嘴间慌声低呜着，竟手抖脚抖地想爬走，却当即吃了主人狠厉的一抓，半只哆哆嗦嗦的女鲍被住了，掌抵着口座，指茧蹭着红尖，一、一转，便见青年瞳孔放大，内嗬响，白背急弓，小腹有规律地剧烈抽缩，中阻力骤强，这是叫男人连打带玩不过数息，就要在巷子里了！

        很难说他是否真的动了这个念。不过最后，他仅仅将青年的背踩低了些，又寻出枚玉瓶，启封，夯进他里。

        凉……！

        主人掌风每落，那玉瓶便猛地向内一扎，光的圆之抵着他感点上下一蹭，还引得腔胵中药震、飞溅，乃至入些到子里，烧得他连连哽，方捱了几次，就塌了腰，屁很明显地随着拍击一抬一抬，痉挛，端的是又了一点儿母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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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过的青年，对情事所知甚少，仅有的几次经历也全交由秦渊掌控，就连“小母狗”这样的词，都是那邪蛊春梦中的灵光一闪。此刻再要他些淫词浪语，却是脑袋空空、六神无主了。

        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重复：“绝对听话的小母狗，对吗？”

        秦渊打断了他：

，服从主人的……命令，唔……主人需要的时候，零九、零九可以……”

        零九咬紧衣衫，好容易忍住没哀鸣出声，但秦渊仍觉未够。男人像先前扇他的脸一样，嘲弄地责罚他的尻，响亮的“啪啪”回在墙之间，竟似能压了巷外喧闹的人音一去。青年简直窘迫惭愧得要死掉了：光溜溜地伏于外的地面教人打屁，连小孩子都不如，当真是牲犬才会受的惩戒法！诸般紧张疼痛、耻辱热胀自无需提，然而最糟的是……

        如此一只的屁、熟美的，若掩了四肢、缚在墙上，想必半天便能教人玩得失禁脱，连都入手臂为止。秦渊两指按，垂眸俯视着零九，黑瞳幽深，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