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冷徽云便从他手里拿到一枚印着钱庄字样的铜币。
难不成,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临到门前,他把伸进屋里窥探,接着便听到姐姐说,“早听到你在鬼叫,还不进来?”
“阿姐尽说。”
她眼神很复杂,捉摸不透她的想法,冷徽云转移话题,“阿姐为什么事找我?”
恰好,他会,“有。”
大费周折,他打听到之前的老板和小二的下落,接着,他从他们口中得知,郑秀才当时是被人莫名其妙扔到旅馆的。
“他的话让我心绪不宁,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不什么结果,你去查,阿姐想求个心安。”
结果,当她第一句话出来,冷徽云的脸色变戏法似地立黑下去。
即便真的是造谣,他也怒火中烧,“我去宰了那个鳖孙!”
是熟悉的亲昵,可是,发生那件事后,冷徽烟自我反思,或许就是这种亲密的行为,让他对自己的感情误入歧途。
当值回来听说阿姐找他,冷徽云惊喜连连,铠甲都没卸就直奔冷徽烟的院子去。
他进来的时候没关门,冷徽烟低下,将郑秀才的事说与他。
“阿姐让我不生气我就不生气。”什么事也没过问,他信誓旦旦地答应。
经他提醒,冷徽烟的思绪回到现实,她摸摸他的,开门见山
:“阿云,有件事,阿姐要你帮忙。”
“好吧。”她说到这个份上,他无法拒绝。
说起住店费,老板又说,“那人用的钱很特别,一般只在最南方一带的镖队之间通,数量稀少,如果您要找他,或许这是一个线索。”
出讪讪的笑,他撒
走过去,乖乖坐到她面前,很想问她是否原谅自己了,又怕提起那事让她再生气。
直到他发现店老板和小二全是半年前换过的人后,他突然警觉。
最重要的是,除了人,一起留在房间里的还有住店费。
她深谙他的脾,
出那件事之前,还特意嘱咐他不许生气。
檀迦立即着手去办,他离开后,冷徽烟琢磨起郑秀才那番话。
“阿云!”她看着他摇摇,“先不
他,你去把事情给我查清楚。”
领会到她意思,檀迦心想,这倒是个一劳永逸又不害人命的办法。
至于为什么说是被人扔的,只因他上有
迷药的味
,像他这样的人那几天有好些个。
决定查个水落石出,她左想右想,发现唯一放心的人是弟弟。
脑子打架许久,他双膝跪倒在她跟前,上半朝她伏过去,执起她的手,冷徽云将下巴搭上去,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阿姐,我这些天好想你。”
不知为什么,尽
她认为郑秀才的话荒谬,还是无法不耿耿于心。
他先从郑秀才所说的旅店查起,起初,他并没有将那个秀才的话当一回事。
她想给他掰正,但是一想到季修持说过的话,她又担心矫枉过正,害他伤心。
事关姐姐的清誉,此事,冷徽云不敢假手于人,只能在公事之余查。
“阿姐,那人肯定是胡诌的!”
可她想不明白,她沉睡的那段日子,不是一直都在王府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