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跻上前,将怕是患有失心疯的男子隔开,“郑秀才,你疯了,竟敢冒犯穆安王妃!”
路人没将郑秀才的话当回事,冷徽烟也不相信什么水姻缘,但是他最后那句,叫她不得不上心。
怕他惹出大祸,挟持着他的人立捂住他的嘴。
“我没撒谎,她就是我娘子!我还知她
上的秘密……”
全场寂然,心里窝火的穆冬眼里满是阴毒的冷光。
她坐上车,随后对嬉颜说,“去香煎茶肆,再把刚才那人给我抓过来。”
无人注意到她,心痛到无以复加的陈秣瑛快速抹去脸上的泪水。
任是见多血腥残暴的场面,在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插穿自己的手,又面无表情地将了倒刺的
叉
出,在场的人无一不被震慑住。
这贱狗,竟敢反抗!
众人只见他踏步上前,胆大包天地抓住冷徽烟的手。
下车后,嬉颜去专门的地方花钱找了两个帮手。
郑秀才带着书童前来看书,进门那一刻,蓦地看到书架前的冷徽烟,他先是一惊,后是一喜。
找这么个人,对两个打手来说易如反掌。
好巧不巧,今日偏偏有个胆大的。
“是。”
“穆安王妃?”郑秀才被掌柜所说的名号吓一大,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他一口反驳,“不可能!她分明是与我有过
水姻缘的小娘子,是我的娘子,才不是穆安王妃!”
来不及震惊,只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喊,“娘子!”
陈无攻浑的力气用光了,然而,在离开妹妹的视线前,他都在竭尽全力,用强大的意志支撑着不堪一击的
。
“你们打听下,刚才被天一书肆赶出来的男子是谁,找到他,将他带到香煎茶肆天字一间,这是定金,剩下的,人到账清。”
“是,王妃。”嬉颜立对车夫说,“你送王妃去茶肆,我稍后便来。”
“啊――”
话说这郑秀才,年少成名,在市井中小有名气,自从他半年前染上玩弄小倌的陋习后,原本的美名一落千丈。
虽然每次书肆的人都会把新的话本给冷徽烟打包好,但她还是习惯进店里看看。
陪在冷徽烟边的掌柜倒抽一口冷气,“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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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他带下去好生伺候!”
“好的好的。”掌柜紧张地抹着额上的汗冷。
那人被拖走还不依不饶,甚至说出一句让冷徽烟脸色大变的话。
自打那个诡异的花纹出现后,她就少了很多出门的顾虑,现今每次病发,只要在花纹蔓延过所有手指前,迅速远离陌生男子,接下来的事很好办。
冷徽烟转过,“掌柜,我有事先走,麻烦你捎人把书送到王府。”
被他不惭的大言吓得差点磕断,掌柜连忙让人把他赶出去。
“姑娘放心,这点小事,上给您办妥。”
店里的常客都知晓她的份,鲜少有人敢随意接近她。
大街上,冷徽烟坐车前往天一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