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怎么能想到那么多折磨人的办法，他后背又开始发凉，像一万钢针钉在里面，他已经为他骂她是“万人轮的婊子”那句话付出代价了，代价超过了他的负荷，所以他现在变得和她一样疯疯癫癫，有时又显得呆滞而迟钝。

        他不再完整了，也永远不可能再回了，不再有任何一种别能让他有归属感和优越感，他是畸形的、残缺的大多数，是千千万弱势群中的一员。

        在一切结束后，他们必须经历短暂的分离，立书汶表现得那样依依不舍，想要凑上来吻他的嘴，他快速侧开回避了，立书汶出受伤的表情，而他还要温声细语地先把立书汶哄住“乖，我今天累了，下次吧。你快回家，要是被我男朋友发现，你就真完了，快走，我是为你好。”

        他长长的t恤有时也不能遮盖他下的异样，那一块已经空了，他穿牛仔的时候磨得又痛又，像在脓。他不想脱下子去查看，那场景可能会让他无法忍受。

        她不再和他接吻了，也不再让他她的，她的脚背，她的手心，有的只是冷眼，和几句轻飘飘的关心。

        其实也还好，好在她给他打了全麻，整个过程并不痛，而他也不会再对着除她以外的人脱下子，没人会知他的残缺，所以一切并没有那么糟，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真的就还好，没人会知。

        听到会被打，立书汶这才麻溜地离开了，张祺尧后知后觉自己浑都是虚的，他的剧烈颤抖着，然后他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而在他惹她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吃冷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用高压水枪给他洗冷水澡，他发烧到天亮，他整个人病恹恹地趴在地上，像一滩烂肉横在街中心，被毒辣的太阳晒也晒化，发出腐臭，每一口呼出的气都那样污浊与重，都像被各种型的病毒环抱着，鼻腔有种漉漉的阻感，他像一台快要报废的机，零件干巴巴运转的异响声也只像一种凄厉的悲鸣。

地记得在他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她出那种有些疼痛又无措的表情，那一瞬间的错愕，就好像她还是以前那个畏首畏尾的小女孩。

        那个独属于他们俩的推特号已经停止运营了，虽然那里边全是他这辈子洗不干净的屈辱与污点，但她不再拍他了。这让他有些不安。这是他仅剩的一点价值，而她连这都不再榨取，这意味着她很可能会因此抛弃掉他。

        她一天比一天疯，没有人猜得透她的情绪。林峪也不能。林峪有时候也被她排挤在外。

        她有时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神失常。时而力充沛地在房间踱来踱去，时而愣在凳子上发呆，弓着背，眼神空，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她很恶心。从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就变得更恶心了。无措的表情只出现三秒不到，很快她又出了那种假得要死的笑，又变成一边暴力地折磨他，又一边温声细语对他嘘寒问那种态度。

        再醒来的时候，她就站在他跟前，又是一个惯常的俯视视角。

        她一天更比一天疯，也一天比一天更嫌弃他。前段日子她还愿意装，时不时和他接吻调情，兴致好了，就上假阳他，录录视频。

        立书汶得到邀约后，满脑子被和狂喜填满了，很快背着一书包情趣用找上门，立书汶在他的面前拉开子拉链，出他早就见过很多次的阳，而他的后面也已经被她提早用假阳扩张得很好了，所以立书汶重重一，就进入了他的最深，她没有抗拒和挣扎，只是沉默地看着地板，像一叶扁舟，在浩浩的江水中起起伏伏，立书汶在他耳边磨着他耳垂说情话的时候，他侧过去的脸尽量牵扯肌肉出笑容，即便那笑容很僵，即便那笑容显得绝望，但立书汶那蠢驴脑袋看不懂那样复杂的情绪，立书汶只以为他有些疼，不能适应这样的尺寸。

        她切割了他的阴。

        她诱导立书汶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