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搭在了石dong中一块凸出的青灰色岩石上。少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上了砧板,脸朝下给按在这石tou案子上,膝tou被ding开,眼看着男人就要抄家伙将他大卸八块了!
领口给扯开,一直剥到胳膊肘,雪白的膀子lou了出来,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少年的后颈不停啃噬,于肩胛骨上反复磨牙,利齿和肩骨相碰,搓得铿铿直响。两掌掰开他的tui,在大tuigen儿的细pinen肉上蹂躏,留下一串红通通的指印nue痕。
大tui内侧的两块小肉最是要害,张艺兴给疼得没chu1躲没chu1藏,呜咽着求饶:“你轻一些,轻一些,当家的,疼呢……”
“你老实招供你跟姓ma的搞个什么,老子就饶了你!”
张艺兴急得辩白:“当家的,我当真冤枉的啊!你细想想,我怎会私下与ma师长来往?我知你是土匪,姓ma的是官军,我若与他往来,那我岂不是成了你这山上的细作?我怎会zuo那样的事呢!”
“俺gen本就没怀疑你能是细作!”
张艺兴扭过tou愣愣地看着男人:“那你怀疑我什么?”
大掌柜一脸妒火中烧:“老子只问你与那姓ma的有没有私底下瞒着俺勾勾搭搭?!”
张艺兴到这会儿才明白,大掌柜竟然怀疑他与外人私通。
对于张艺兴来说,他并不知晓男人今日大发雷霆其实就是吃醋了。“吃醋”这典故出自贞观年间宰相房玄龄的那一枚妒妻,张艺兴生得太早,哪知dao这一出。而大掌柜这种没念过几本野史杂书的人,自然也不知dao这个。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览群书,引经据典,这酸溜溜的滋味儿分明就是自内而外,油然而生。
大掌柜昨夜忍了一宿,越琢磨越他妈的不爽,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这事儿换了哪个爷们儿也不能爽啊!老子难得带你个小羊羔子出了一趟远门,赴了一个上档次的宴席。这宴席上统共就坐了五个爷们儿,除了老子一贯很帅很牛掰以外,也就是那柴九和ma师长还算人模狗样,你他娘的全给勾搭了一遍,扭nie风sao,jiao俏可人儿,眉来眼去的,还全都勾上手了!
你到是没勾搭另外那两位,ma云芳和陆大膘子,一个长得像野猪,一个长得像家猪,你是没看上吧?
让你再出去招人,让你再出去招人……老子今儿个不好好拾掇你一把,你还真不知dao自家男人姓什么了!
大掌柜一肘按住张艺兴的脊背,一手掰过小下巴,嘴chun凑了上去,却没有怜惜少年的小chun,而是啃上了他的耳朵,hua腻的she2tou在耳廓脆骨上滴溜转了一圈儿,径直向小耳孔里钻去。
张艺兴只觉得耳内min感的神经末梢瞬时起电了一般,酥yang难耐,整个大脑pi层都要炸开。这一tou兽xing大发的豹子伏在他shen上,一边啃一边tian,时缓时急,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勾抹敛挑,愈加深入。
张艺兴无法抗拒地咕哝,呻yin,随着男人she2尖掠夺的力dao,浑shen都开始chu2电颤栗,pi肤之下liu淌的爽绝快感在血guan中肆意奔liu,脉搏chu1积聚搏动,却又无chu1发xie。正在痛楚并快乐着,突然感到男人的手指顺着白馍馍ban子一路向下探去,落在了会阴xue上,用力一rou,狠狠地往xuedao里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别,啊,呜呜呜呜~~~~”
这是当初自己勾引男人的一招狠辣手段,如今是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如同被群蚁在shen子最隐秘的